张扬几个人把他拉去教室外,手机塞他手里,是学校贴吧页面
凌颂:你加油。
凌颂:拿下金牌,保送成功。
温元初:谢谢。
次日清早,温元初飞去北京参加比赛。
凌颂在课堂上直心神不定,眼皮子直跳,总觉得有什事情要发生。
温元初每天晚上都会发来微信,无论凌颂回不回,他个人也能自言自语。
凌颂终于知道,这人旦话痨起来,比谁都啰嗦。
他没准是转世投胎时多长张嘴。
温元初:这次集训班测试,又拿第,明天就要去北京,要在那边待个星期,只要能拿到理想名次,就能走保送,等回去后,会给你制定系统复习计划,在上学期结束前,至少先进年级前百名。
凌颂:哦。
他藏在那口暗无天日枯井里,濒死之时,是那人推开井口假山石。
天光泄下,他抬起头,看到那个人面覆风霜而来,将他抱起,嗓音低缓而坚定,与他说:“不要怕。”
凌颂没有回复。
之后个月,他依旧每天独自人上学、放学、写作业。
凌颂已经渐渐习惯适应这样节奏。
说你不能愧对祖宗社稷,知道那些大道理都是太傅他们教你,你其实并不懂情爱这些事情。
温元初:你以为娶妻生子后继有人,就能安心,不用再整天提心吊胆、担惊受怕。可那时已经发现自己喜欢上你,不愿让你娶妻,不愿看到你身边有另个跟你更亲密人,用各样理由推脱你,其实只是为己私欲。
温元初:可是后来你说,你不娶妻生子,无颜面对死去父皇母后,才不得不帮你选门亲事。可婚事定,你还是不高兴,也不见有个笑脸,后来婚期拖再拖,你也不着急,你总要陪着你,怕却又粘着,那时时常会有种错觉,在你心里和别人不样。
温元初:所以,凌颂,在你心里,和别人是不样吗?
凌颂无言以对。
莫名其妙,不免叫人心烦。
中午,他吃完饭回到教室,拿出习题册正打算再刷会儿题,教室里忽然有人大叫声。
那个男生手里举着手机,声“个去”,七八个同学围过去看。
再之后,各种惊诧、怀疑、打探目光纷纷投向凌颂。
凌颂还没反应过来。
被温元初连续微信轰炸个月,他偶尔也会回复,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有这样寥寥个两个字。
温元初看得起他,笃定他上学期结束前能考进前百名,他自己都没这信心。
温元初:明天就走,凌颂,你没什话跟说吗?
温元初:能不能多说几个字?
……这人怎还死皮赖脸上。
十月月考,他年级排名前进近百五十名,比高二下那次期末考还靠前些。
拿到成绩单,凌颂轻轻撇嘴。
没有温元初,他也没那糟糕啊。
坚决不想承认,这回考试,是温元初帮他押对数学最后道大题。
所以他数学成绩比之前提高十几分。
他也不知道。
他上辈子确实又蠢又傻,被赶鸭子上架做皇帝,从那以后就像被套上无数枷锁。
不敢想,不敢做。
温彻在他心里是不样吗?
凌颂闭起眼睛,仿佛又回到当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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