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温元初起走出来几个同学看到凌颂,阵怪叫,带着善意地揶揄他们。
温元初没有在人前遮掩过他和凌颂关系,来这里集训第周,就有二年级学姐堵在教室门口跟他表白,当时他就直接说自己
“认得,”凌颂点头,“五彩瓷成朝才开始有,到熙和年间被广泛运用到当时各样用具器物上,上层社会人人追捧,而且因为熙和皇帝那位男后偏爱金色,那时期五彩瓷大多以金彩为重,辅以其它颜色点缀,特点鲜明,看就知道。”
老人闻言更是意外:“你还懂这些?”
凌颂心道没有人比他更懂,笑眯眯地继续说:“不过到成朝末年,因为末代皇帝永安帝不喜这种花里胡哨五彩瓷,觉得过于庸俗,上行下效,加上社会动荡,那个时候各地官窑、私窑产出五彩瓷产量就低得多,所以现在世面上拍出永安年间五彩瓷器具,价格会比熙和年间还高点,因为量少所以贵。”
老人问他:“小孩,你是哪个系?”
凌颂摆摆手:“还是个高中生呢,同学在这里参加物竞国家队集训,等他放学,不过也打算考这里,嘿嘿,想学考古。”
凌颂这人有个坏毛病,看到别人下棋就手痒,见老人半天才落下子,没忍住开口提醒:“下这里下这里,下这里能把这片白子都吞。”
老人抬眼看向他,凌颂反应过来自己打扰人清静,尴尬笑笑。
对方倒是不介意,问他:“你会下?坐下陪来局。”
“水平还可以。”
凌颂点不谦虚,屁股坐下,大大方方地执起棋子。
决,七点温元初开始给凌颂补课,到十点半结束。
之后洗澡睡觉,偶尔有个夜间活动,频率不高,周最多两次。
温元初周六也要上课,只有周日有天休息,也是整天在家里帮凌颂复习讲题目。
每周堂叔他们会带他俩出去打次牙祭,好让凌颂透口气。
对凌颂来说,这其实没什。
老人也笑:“蛮好,现在学生,愿意主动进考古系太少见,你是个好苗子,要是真考上,记得来找。”
凌颂愣:“您是考古系教授啊?”
老人笑着点头:“学考古很累,你真能坚持吗?”
“包在身上。”凌颂胸有成竹。
温元初放学出来时,老人已经走,剩凌颂个人坐花坛边晃脚。
他棋技确实不错,只要不和温元初比,前辈子和马太傅下棋也经常能赢。
不到二十分钟,凌颂吃下老人大片黑子,轻松赢局。
老人意犹未尽地喝茶,夸赞他:“现在会下棋年轻人不多,你很不错。”
凌颂得意地笑,目光落到老人手中茶壶和茶杯上,随口说:“这套茶具是仿成朝熙和年间五彩瓷吗?”
老人有点意外:“你认得?”
他前辈子做皇帝,压力比这大得多,每天提心吊胆睡不个安稳觉,如今就像温元初说,只要好好学习,就再没有其它烦恼。
这样好日子他可以过到天荒地老。
这天中午,凌颂提前半小时去学校。
他没有特地跟温元初说,在温元初上课楼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等人。
旁边有老人独自喝茶下棋,凌颂闲得无聊,凑过去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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