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,”顾宁昭慢慢把玩着手里水果刀,面无表情看着高雅琴,“有本事,把刚才那句话再说遍。”
高雅琴脑子里嗡声响,刚才怒火消失得无影无踪,全部化成恐惧。她瞳孔蓦地变大,在顾宁昭冷漠双眼下,忍不住朝后退几步:“顾二少……”
“回去叫你们高家收拾收拾,半个月内滚出京城,”顾宁昭手里水果刀重重插进桌里,刀锋闪烁着冰冷寒光,“不然,就都别出去。”
高雅琴脚下软,几乎站不稳身子:“二少……”
顾宁昭看也不看他,又抽出把精致水果刀,慢慢削水果:“白伯,送客。”
满室皆静,沈俊奇看向沈邵眼神极其复杂,就像是看到件让他感到惊恐事情,半晌后他才颓然双手抱着头道:“小邵,这些年来苦你,每当午夜梦回时都会梦见当年离开时,你看向那双眼睛,知道是做错。”
他知道他错,可是他舍不得优渥生活环境,舍不得漂亮时尚娇妻,高雅琴比他那个小县城老婆优秀得太多,他只是个普通男人,犯很多男人都会犯错误。
沈邵冷眼看着沈俊奇这样,眼前这个人口中说着愧疚,可是见到他第面时,根本就认不出他,所以这份愧疚只怕也十分有限,有限得支撑不住他大脑。
“不如你去问问妈,你要怎做她才会原谅你,”沈邵厌烦把手里水果放到桌上,“你们以后不要出现在面前,只要看到你们,就会忍不住想起妈死,踩着妈尸骨,你们这些年睡得安心吗?”
高雅琴面色惨白,她现在是看出来,沈邵根本就不会在意他们做什,他要就是报复他们两人,甚至连天良这个弟弟都不放过。
白伯无声无息从角落里走出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身强力壮保镖:“高夫人,沈先生,请吧。”
高雅琴与沈俊奇刚被“请”出别墅大门,就被镁光灯闪得睁不开眼睛,等他们反应过来时,四周已经围满记者。
“沈建兵先生,请问你为何要诈死,是因为不想尽个父亲责任吗?”
“
想到这点,她突然就不害怕,脸嘲讽看着沈邵:“你又比你爸好到哪去,你爸当年好歹找是这个女人,而你却是傍上顾家二少这个男人,男人床好爬,顾二少床你又能躺多久?”
“高雅琴,你闭嘴!”沈俊奇面露不悦瞪着高雅琴,“你别胡说八道!”他对沈邵虽然没有多少感情,但是血缘上眼前这个年轻人还是他儿子,他不想听到枕边人这样说自己儿子。
“说错吗?”高雅琴指着沈邵鼻子对沈俊奇道,“整个京城谁不知道顾二少最近对个男人感兴趣,与他同吃同住,甚至连大年初都跟他在起,你儿子可比你当年有魅力多,他傍上可是京城数数二顾家嫡二少。”
两人争论话题太过彪悍,沈邵时没有反应过来,什傍上,还有什爬床?他愕然看眼身边顾宁昭,见他神情怪异,才恍然明白过来,顿时恶心看着对面还在争吵男女:“要吵滚出去吵,别脏地方。”
“个买屁股玩意儿还要嫌弃别人,”高雅琴朝沈邵啐口,怒气冲冲站起身,就想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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