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知道,”封肆坚持,盯着陆璟清眼睛,“烦请告知。”
他语气并不强硬,陆璟清却莫名感受到压迫感,这让她十分不快,但想到陆璟深这段时间以来失魂落魄,似乎切又在重复七年前他从非洲回来后状态,那时她单纯以为是陆璟深心理问题所致,到今天才忽然意识到,症结或许还有面前这个男人。
“之前也不知道他会喜欢男人,”陆璟清终于松开防线,“他确实恐同,心理上有很大问题。”
封肆:“为什?”
陆璟清眼里有转瞬即逝晦暗:“PTSD.”
手机屏幕亮起,是陆璟深新发来微信消息。
“刚到公司,准备要上班,会儿还要开会,事情很多,总能做完,晚点再联系你吧。”
这两天陆璟深陆陆续续给他发十几条消息,封肆次都没回复,不知道陆璟深有没有感到沮丧,至少没气馁,依旧锲而不舍地发新消息过来。
陆璟清眼瞥见他们微信对话框,眉头紧蹙起:“他给你发消息,你为什不回复?”
封肆收起手机:“不想回复。”
封肆眸色动动,陆璟清快速说下去:“跟他都是在美国念大学,在不同州,你应该很清楚,同性恋在这个时代虽然很常见,西方人嘴里也直念叨着政治正确那套,但保守地方样很保守,尤其在美国,不同地域间观念相差巨大,阿深念书地方,就是偏保守那派,他同学很多都信教,对同性恋持反对态度,但也有例外。”
“其中有个男生偷偷跟校外男人谈恋爱,后来被传染艾滋被抛弃,又被人在学校里恶意曝光私生活,从那以后所有人都绕着他走,连小组作业都没人愿意跟他组,大概是看阿深好说话,教授安排那个男生跟阿深起,阿深那时对同性恋态度是事不关己,性格使然,他更不会像其他人样把歧视摆在脸上,直就用对待普通同学态度如常对待那个男生,就因为这样,那个男生却把阿深当成救命稻草。”
“他趁着阿深独自出门买东西时,用电击棒击晕阿深,绑架他,将阿深锁在不见光地下室里,遍遍地向阿深诉苦,诉说他跟那个男人爱情,憎恨那个男人把病传染给
陆璟清语气不好:“既然这样,你还来找问他事情做什?”
封肆:“总裁也讲讲道理吧,当年他抛下招呼不打声跑,好不容易找到他,他把当床伴,不肯对人承认们关系,照片曝光也是受害者,他直接让离开公司,当着所有人面否定存在,他这样态度难道还要点都不计较,没底线地包容他吗?”
陆璟清沉声问:“他来伦敦找你?”
封肆点头:“说实话,也不知道他到底怎想,留在他身边,他担惊受怕,不想让人知道们事情,如他所愿滚,他还是不满意,好像特别难过样,再地来找,他说他会去看心理医生,那原因呢?到底是什原因,严重到他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地步?”
陆璟清握紧咖啡杯,神色中出现些许挣扎,眼里戒备却逐渐放下:“……你对阿深是认真吗?如果只是随便玩玩,就别再招惹他,无论他有没有问题,都跟你无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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