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肆弯起唇角:“也不想做,别人再三求,才勉为其难答应,谁知道这麻烦。”
见封肆脸还是红,陆璟深帮他解开两颗衬衣扣子,看到他衣领下露出截锁骨,那种口干舌燥燥热感突然又冒头,
他试图转移话题:“他们,是不是形婚?”
“
最后陆璟深只能这样半搂半背着把人弄进电梯,电梯门阖上,封肆身体更是整个压到陆璟深背上,带酒气声音直往他耳朵里钻:“Alex,你怎来?”
陆璟深按下负楼按键:“不是你让人给打电话,叫来接你?”
“没有,”封肆撇嘴,“可能他看到通话记录里大多都是你,才打给你吧。”
陆璟深:“不来你打算怎办?”
封肆贴在他耳边笑:“你怎可能不来。”
下秒他突然倾身往前,就这抱住站着陆璟深腰,贴到他身上重新闭眼。
陆璟深身体僵瞬,手搭在封肆肩上,没有将人推开,强迫自己放松下来。
被封肆抱着不能动,他这才分点注意力去四周。
休息室里还有其他人,新郎走回沙发边,正在给另位同样喝醉伴郎喂水,被对方抓住手腕,俩人举动格外亲密,甚至暧昧。
陆璟深皱皱眉,视线扫过,又看到另侧角落里坐新娘,在卸妆,帮她人大约是伴娘,靠在新娘身边与她小声说着话,她们脸贴在块,不时碰下额头。
边椅子上封肆。
他低着脑袋闭起眼贴在桌椅背上没动,满脸通红,明显喝醉。
陆璟深松口气,大步走过去。
有人过来跟他道歉,是个戴着副眼镜、面相斯文男人,解释说封肆在婚宴上帮忙挡酒,被人灌醉。
“酒精过敏不能喝,全靠伴郎他们,不好意思,亲戚朋友太热情,酒灌得有些多。”
陆璟深没再说什,电梯到地下楼,把人弄上车,车子径直开回明月湾。
倒进沙发里时,封肆伸手攥,将准备去给他倒水陆璟深也拉下来,只手揽过他。
陆璟深跌进他怀里,艰难撑起身体,抬眼见封肆眼神已经比先前清明很多,问他:“你真喝醉吗?今晚到底喝多少?”
“不记得,”封肆背倚着沙发,懒洋洋地闭几下眼睛,“红、白、啤,那些人把几种酒掺块,十几杯总是有。”
陆璟深听着有些不高兴:“为什要这喝?下次别给人做伴郎。”
新娘与伴娘、新郎与伴郎,泾渭分明两对人。
陆璟深仿佛明白什,不再感兴趣,收回视线。
封肆忽地笑声,睁开眼仰头看着他:“回去吗?”
陆璟深点头:“你还能走吗?”
封肆晃晃悠悠站起身,半边身体压在他肩膀上:“那走吧。”
刚才电话也是这人打过来,陆璟深冷淡点点头,猜出他大概是这场婚礼新郎。
对方再次道歉,陆璟深没理他,低声叫句封肆名字。
封肆慢慢睁开眼,平日里黑亮眼睛变得有些迷茫,半天才在眼瞳里聚焦出陆璟深影子,含糊呢喃:“Alex,你来。”
陆璟深垂眸看着他:“你喝醉。”
封肆“唔”声,抬手扯松自己衬衣领口:“喝太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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