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心情也不坏。
他好像找到
死神全新使用方法。
“那不行，”简无绪在思考，“那不就给图书管理阿姨添很多麻烦吗？
觉得，最好还是用你家里有书……但你家里书好像不够用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怎
能拥有更多书呢？买吗？可是柏老师你工资不高，不能随便花……”
柏今意得承认死神在很多时候真非常体贴。
所以他提供
个思路。
他低头看看地上书，又转眼看刚刚挡在自己面前死神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第二次重复这句话，柏今意说得顺畅许多。
简无绪在发呆。
“砸痛？”柏今意担心起来，有点想要抬手摸摸死神。但在他说服自己跨出这个距离之前，死神回过神。
“不是！”回神简无绪有全新懊恼，“柏老师，在想，如果刚刚撞飞不是十几本书，而是上百本书，那你就死诶！”
柏今意这才发现和自己撞到人跌倒在地上，被砸好几本书，膝盖不知磕到哪里，破皮流血。
是徐小霜老师！
“徐老师……”柏今意暂时顾不上死神，伸手想去搀扶她。
徐小霜半天没动，漆黑眼睛似乎没有焦点，但又似乎直盯着柏今意。
柏今意感觉头皮发麻：
圈下来，柏今意将战利品放在讲台上。适逢铃声打响，晚自习第节课下课，柏今意抱着没收上来六本毒果，往办公室走去。
下课时间，学生站满走廊，还不时会冒出两个横冲直撞学生。
柏今意刚刚勉强躲过个学生，就听死神叫声：
“柏老师！”
怎？他正想着，股大力已经从前方传来，被撞得个趔趄，手里书也脱手飞出，和对面书起飞上天空，又天女散花般落下。
“比如没收更多学生抽屉里书籍？”
“对！”简无绪灵感闪现，“刚才看见还有几个学生抽屉里有书！”
“哦？”
“好几个！好几本！”死神强调数量，“柏老师，指给你看，们把书都收集起来！”
柏今意跟着死神，不紧不慢回到自己班级窗户前。
“……”柏今意心情无波动，习惯，甚至会说诶，“对诶。”
“好可惜哦。”
“也没有那可惜。”
“诶？”
“们可以去学校图书馆，你推倒个架子，就有成百上千本书。”
“你……”没事吧？
“啊，”徐小霜似乎回神，“是柏老师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，表格还没做完。”她撑着地板，摇摇晃晃站起来，走。
你膝盖，地上书……柏今意都没来得及说，徐小霜已经走进班级里，他不可能再追进班级里，何况刚才两句话，已经是柏今意尽力开口结果。
“小心！”
死神声音再度传进耳朵，在柏今意抬手护着头脸之前，他视线出现道半透明虹彩，死神护在他面前，落下书，噼里啪啦地砸在死神身上。
“你没事——”
柏今意脱口而出，可是转回头来死神却会错意，以为柏今意说是倒在地上扎麻花辫女老师。死神提醒柏今意：
“柏老师，她受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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