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神正要飘走，突然听见徐小霜低语
声：
“别吵
……”
“没人吵。”他回答。
“有…
柏老师今天直在咳嗽。
咳嗽最好多喝水……
死神往柏今意桌上看看，发现杯子里
水已经见底，而柏今意正忙着埋头看试卷。
刚才不应该去关水，应该拿着杯子过去接水才对啊！
趁着现在办公室人不多，死神决定为柏老师偷波水。
“柏老师，你没事吧？
有润喉糖，你要来颗吗？”坐在背后颜灵问柏今意。
柏今意不想说话，只想默默摇头。但背后颜灵未必看得见，只好说：“……不用，谢谢。”
他们说话时候，徐小霜也进入办公室。
今天冷，但徐小霜穿件看上去很单薄衬衫裙，也许是突然降温没来得及换衣服吧，她拿着保温瓶在饮水机那边接水，片刻后，转身向自己工位走去，却忘关饮水机开关，矿泉水哗啦啦流下来，很快溢出储水盒，流到地上。
颜灵叫声：“徐老师，饮水机你忘关！”
“谢谢温柔柏老师，收留无处落脚……”
“……”
柏今意翻个身，拉高被子。
有点热。
但他还是将被子拉得更高点，遮脸。
手机，说：
“行，晚，赶紧睡吧。”
简无绪介于种有点开心，又有点羞涩情况，他说：“不等你爸爸回复吗？”
“这
晚，他就算刚才回，也只是半中间醒来而已，现在肯定又睡，明天说吧。”
这回死神被说服，回到自己沙发床上，将头枕在枕头上，盖上被子，平伸四肢，舒服地喟叹声。
他悄悄飘到办公室里另外两个老师身边，看看她们在干什。
这两位女老师，坐位置，恰好都和柏今意相邻。
颜灵坐在柏今意背后，徐小霜坐在柏今意对面。
颜灵在刷抖音，看得非常投入，这样专注摸鱼，应该没有什威胁。
他接着飘到徐小霜身边，却发现对方正在弄电脑表格，但不知为什，写写涂涂，总是没有进展，于是，办公室里，直响着鼠标焦躁点击，键盘愤怒敲打声音，这样专注工作，应该也不会发现个杯子突然飞到半空中吧？
但徐小霜似乎在想着什，并没有理会颜灵话，径自坐到自己位置上。
颜灵没有叫动徐小霜，而水还哗啦啦地流着不等人，赶忙从位置上站起来，三步并作两步跳到饮水机前，关上开关，阻断水流，这才长吁口气。
旁边，死神默默把正要伸过去关水手收回来。
现场没有突发情况要他处理，他飘回柏今意身边，就听柏今意低低咳两声。
又咳嗽。
“晚安，柏老师。”死神最后快乐说。
晚安。明天见。柏今意也在夜里回应，不知道这声音有没有说出口。他睡着。
翌日，寒流来袭，天气骤变。
昨天还得穿T恤，今天就得加棉袄。
柏今意早晨起床时候被冷空气击中，从出宿舍门开始，喉咙就有点不舒服，等到办公室，不舒服已经演变成控制不住咳嗽。
柏今意也躺下，关灯，当他要闭上眼睛，准备入睡时候，他又听见死神声音。
“对，柏老师。”
“嗯？”
“也要谢谢你。”
“……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