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柏老师！有点奇怪诶，慈父把徐老师从课堂里叫出去
。”
同时间，章宇驰也从手机里得到消息，抬起头。
“有点怪，怎
突然把上课
徐老师叫出去？再重要事，也要等课上完啊。”
人鬼都对柏今意说同样话，柏今意沉默片刻，站起来，出办公室。
他正好看见苏觉仁和副校在楼梯上和徐小霜说话，苏觉仁眼看见他，说：“柏今意，徐小霜有点事，你给她班级里学生把课上完。”
简无绪：“天花板有点旋……”
柏今意把死神转半个身位，让他眼睛看向窗户外。学校绿化还不错，办公室外是片郁郁葱葱绿色。
“干什？”简无绪迷惑。
“保护眼睛。”
“可是
都死……”
“章老师到底在看什……”简无绪没什事，凑过去看两眼，眼睛开始冒圈圈，“哇……章老师能不能不要这快切换屏幕，他秒钟闪八个屏幕……还打好多字，眼睛都要看花……”
眼睛花你还看什？
柏今意无奈只好抬手，抓着死神胳膊，把鬼拉回来。
章宇驰疑惑抬头：“怎？”
“什怎？”
有前几天那肿痛。
等到去办公室，徐小霜老师也坐到他对面，正满面春风地解答早早来办公室请教学生问题。
应该都回到正轨吧。柏今意吁口气，看看自己只需要上两个班课表，难得在人群中感觉到欣慰与舒适。
星期，两个班级数学课都在早上，但是班主任要在下午最后节课开个班级例会，所以柏今意下午也不能直接回去休息，还得留在学校，看着学生。
他在这里批改着学生作业，应付着家长问题，书写着课程教案，准备着随中考临近而越来越多小测和考试。
柏今意来不及说话，只看见徐小霜转头看下他，就被校长和副校带走。
出什事？他也这样想。
这个问题连同徐小霜最后看他眼神，同盘桓在他脑海，让他在接下去时间里，都有点心不在焉，直到他晚上回到宿舍，在洗手台前洗把脸，抬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时，他忽然意识到。
徐小霜最后看他那眼，
“你都死，你还会晕。”柏今意吐槽。
“……”简无绪无话可说，只好接受自己菜菜现实，沉默忧伤地看着窗外绿叶。
就在这时，外头走廊响起声音，死神简直像是听见解放铃声样，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，飘出去围观。
柏今意已经习惯死神这种善于嗅到纷争且热衷加入分钟性格，并不在意，继续工作，但飘出去死神很快又飘回来。
他对柏今意说：
“感觉你从身旁抓走什东西。”
“你错觉。”
柏今意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能面不改色敷衍人，可能做人终究要开始破罐子破摔吧。
“好吧。”章宇驰也没有深究，继续低头八爪鱼去。
柏今意也把死神安顿在座位上，低声问：“还晕吗？”
章宇驰在对面，使用手机，使用手机，使用手机，使用手机。
简无绪左看看，右看看：“柏老师，明明你和章老师都是老师……”
嗯。
“工作量差太大……”
同老师，不同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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