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老校长退休
，但是投资培训班这种事情，尤其是
“啊？”死神听到这里，忽然
愣，“这
说，章蕴和朱夜春老师没有逃过劫？换手机也没有用吗？”
“王局长。”柏培云显然也意识到同样
问题，他忍不住走出来，“不是没有抓到些老师手机转账记录吗？”
王局长转头看见柏培云，勉强笑，算是给曾经老师面子。
“人家来举报，是拿着培训班老师讲课视频举报，视频清清楚楚，声音明明白白，还在视频下备注这是树花中学xx班xx老师，这是换个手机就能逃过事情吗？”
“对，老校长，柏今意是你孩子吧？”
苏觉仁懵。
瞿醉山直接不敢上去。
柏培云站得最边上，往阴影里挪挪。
大喝未落，王局长已经紧走两步，来到苏觉仁和瞿醉山面前，破口大骂：
“你看看你，你看看你，树花中学在你们两个领导下，都变成什样子！教育局三令五申老师不能在外头收费补课，结果呢？树花中学六个老师被锅烩！六个老师啊，你是要
命啊，还是要拿六条命来给你兜底啊！你以为是猫，有那多条命给你祸祸啊！
觉仁这时开口：“柏今意，散散步吧，呼吸点新鲜空气，去去霉气。”
柏今意只好站起来，和三个校长同往外走。
凉风习习，吹不散三位校长身周低沉；晚灯明明，照不去三位校长脸上阴霾。
他们就这样沉默无声地走段路，柏今意忽然发现，前边三个人都有点紧张起来，就保持着这样紧张，他们又走小会儿，前方走来对中年男女。
苏觉仁看见那对中年男女，就赶紧招呼：“王局长，王夫人。”
“是。”柏培云说。
“这孩子是挺不错，虎父无犬子。”王局长说。
峰回路转，柏培云露出点笑意，还是谦虚道：“小孩子，还差得远……”
“不过老校长，有些事情你还是要注意下。”王局长又说。
事情再度变化，柏培云笑容还没完全展现，已经变成疑惑：“注意？”
要不是中间有个叫做柏今意老师，认真负责地在课余时间，到补习班找自己没来上课学生，脸，已经被你们给丢尽！树花中学脸，也被你们给丢尽！”
“哇……”
柏今意耳旁，传来死神声轻呼。
“柏老师，虽然他们被骂，但，有点开心……不对，好开心……”
王局长大骂通，骂苏觉仁和瞿醉山都抬不起头来，勉强算是发泄出点怒气，说：“现在教育局处罚措施已经下来，明天就会公布，看在树花中学里老师也不全犯错误份上，小惩大诫，以儆效尤——六个参加补习老师，包括外头看门那个，都罚款六万块钱！”
别说柏今意，这刹那间，死神都看明白：“所以大家出门来，不是为散步，是为找教育局局长？”
前边王局长，就是树花中学所在区区教育局局长，这位局长，本身还是从树花中学出来，柏培云甚至当过他班级老师。
但是今时不同往日。
往日王局长是学生，今天王局长是局长，他甫看见苏觉仁，当时就大喝声：
“苏觉仁，你还敢出现在面前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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