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师兄,有事问你。”柏今意,“妈妈病情,到底怎样?”
“……这个。”这话出,薛涉立刻满脸为难,“这事儿,检查反正是都检查,具体情况,也已经跟老师和师母沟通过,要不,你问问老师?”
“如果父母愿意和沟通,需要问师兄吗?”柏今意反问。
“这事儿,病人自己不愿意话……”
“但是爸妈唯孩子。”柏今意,“妈妈病情,你不告诉,你觉得这合理吗?”
“还死不。”柏培云,“还差几天就中考,做好你自己事。”
“知道,会,但是妈妈……”
“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,你见她合适吗?”柏培云反问他,“你愿意改吗?如果你不愿意改,你见她,除让她伤心抑郁,病情越发严重,还有什?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要直到和你妈妈其中个人死,你才觉得你自己做是不对?”柏培云很失望,他说,“柏今意,临近中考,也不想和你多说什,家里已经被你闹得团乱,现在,你就处理好自己工作吧。至少当个在工作上负责人。”
柏今意定定神,没顾上再理苏觉仁,赶紧出学校,打车去医院。
车子路风驰电掣,柏今意在车上给柏培云打电话,但是没有人接。
这时候,车子到医院前,他立刻下车往住院部赶,还是司机在背后喊声:“忘记付钱吗?”
他才惊觉自己在仓促中,甚至忘记付车费。
等他回头付完车费,再进医院,找到梅相真病房时,柏培云正好从病房里出来。
这天晚上,柏今意没有再回到家中。
他带着简无绪回到教师宿舍,而后第二天照常上课,对于初三学生们而言,现在已经到掰着手指头数放假程度,老师们当然也得站好最后几天岗,行百里者半九十,最后关头,不能掉链子。
今天晚上自习排班到柏今意。
柏今意按照平常情况,上完晚自习,出来时候碰见苏觉仁,苏觉仁看见他,愣下:“你怎还在学校?”
“今天晚上上晚自习。”柏今意回答。
薛涉哑口无言。
他和柏今意那对视两秒钟,把柏今意拉到走廊,说:
“……”
“站远点。”柏培云又说,“不要让你妈看见你。她会伤心。”
病房门在他眼前打开,又在他眼前关上。
柏今意在原地站会,转身去找薛涉。
薛涉在办公室里,正要回去,他见到柏今意,满脸都是意外:“你怎……”
“爸爸,妈妈怎样……”
柏今意赶着要进去,但门在他面前关上。
他怔,转头看向柏培云,柏培云脸,犹如被严霜冻住。
“没打电话给你,你来干什?”
“妈妈住院,……”
“晚自习可以和别人换班啊!都这个时候,学生们该懂都懂,不懂也没办法,老师和学校都尽力。”苏觉仁着急说,“你爸在医院照顾你妈,你赶紧跟过去,看看有什能帮能做。工作重要,不能把家给拼散吧?”
好像有大钟在柏今意脑海中,“嗡”地响声。
柏今意喃喃道:“医院?”
可是父母并没有打电话,发消息来……
他想到昨天晚上争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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