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摆在楼上暖阁里,既能赏景又不会被冻着。贤妃怕花琉璃被风吹下就病,所以特意给她安排背风位置。
宫中大厨做菜卖相精致,取名字更是讲究,充满诗情画意。
“这瓶梅花酒又名沾露香,取梅花花蕊上积雪酿造酒,带着悠香却不醉人。”贤妃介绍完酒,对宫女道,“花县主不宜饮太多酒,把本宫玲珑夜光杯拿来。”
“那玲珑杯乃小国使臣进贡而来,不仅做工精美,还有解酒奇效。”
此举无疑是落贤妃脸面,她面上不显,嘴上轻飘飘说句:“嘉敏大,性子也比小时候刚烈不少。”
花琉璃微笑不语,她最喜欢跟心直口快,没有半点恶意姑娘,进行语言上友好交流。
“娘娘,宁王与五皇子到。”
在这种气氛比较尴尬时候,宁王与五皇子到来,就是场及时雨。
宁王身材微胖,笑起来样子有些憨厚。与他相比,站在他旁边皇子就是天上皎月,石中宝玉,随意站立着都自成幅画。
说得对,都是错。”花琉璃靠着鸢尾,声音虚弱极。
性子直爽嘉敏郡主,第次感受到什叫憋屈,听到对方说什“郡主说得对,都是错”时,她心头更是无名火起,偏偏无话可说。
“嘉敏,将军夫人巾帼不让须眉,为守卫大晋百姓立下汗马功劳,你这说太失礼。”贤妃沉着脸道,“你是顺安公主女儿,本宫作为后妃,本不该教训你。可是身为大晋郡主,你就算再口无遮拦,也该明白什话不该说。”
别说今天本就是嘉敏郡主错,就算不是,她也要站在花家姑娘这边。不然明天又会有“贤妃娘娘把花将军女儿弄进宫死命欺负”谣言传出来。
“请娘娘不要责怪嘉敏郡主,她说得没有错,臣女确实是花家最没用后辈。”花琉璃扬起头,露出个病弱却又坚强微笑,“幸而父兄母亲待极好,并没有因为臣女体弱便嫌弃,他们能为大晋保家卫国,是臣女骄傲。”
花琉璃觉得,在座不少女眷眼神都亮起来,包括已经嫁为人妇。
五皇子似乎没有察觉到女眷们目光,他走到花琉璃面前,朝她优雅地拱手道:“这位便是花将军爱女吧?”
花琉璃扶着鸢尾站起身,回礼道:“臣女见过宁王殿下,五皇子殿下。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宁王走过来,笑着对贤妃道,“贤妃娘娘,今日有才子佳人在,你可要把宴席弄得丰盛些。”
“知道你喜美食,早就让人准备好。”贤妃说笑几句,让宫侍准备宴席。
是啊,人家大家人都在保家卫国,甚至因保护百姓让腹中胎儿早产。现在竟然还有人跑来问这个早产儿,为啥你家子都这能耐,就你拖后腿?
这要多缺德多缺心眼,才说得出这种话?
在座诸人看嘉敏郡主眼神带些异样,在梅林里吟诗诵词贵公子们听说此事后,皆忍不住有些心疼娇弱又善良花县主。
嘉敏郡主憋屈得几乎要吐血,以往她心直口快,别人若是跟她计较,旁人只会觉得此人气量狭小。今日这个花县主明明嘴上句个“不怪她”,为什她偏偏就觉得吃大亏?
越想越气,她把桌上茶点推,起身往梅林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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