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妃苦笑,这件事闹出来,不管真正凶手是谁,对她跟英王都会有极大负面影响。
到现在,她哪还不明白,这是场针对她与昊儿阴谋。
东宫。
太子面无表情地听着太子府几个*员唠唠叨叨,用笔在纸上勾勒出只憨态可掬小狗。
“殿下,臣觉得,们应该想办法把永州太守换下来。”
她垂首看跪在地上鸢尾,素手轻抚额头,软软倒下去。
“县主!”鸢尾凄厉地哭叫出声,把倒下来花琉璃稳稳接住,“县主,你没事吧?!”
“快把县主扶到寝殿中去。”贤妃现在半颗心吊着,见花琉璃晕过去,脸色更加苍白难看,花县主身体弱胆子又小,万在她这里晕过去就起不来,她拿什向陛下交待?
众人小心翼翼地把花琉璃送到床上躺好,医官伸手把脉,眉头皱得更紧:“县主脉象紊乱,似有不足之症,加上受惊吓,需要慢慢调理才行。”
在场其他人想,任谁发现自己在鬼门关旁边绕圈,都会受到惊吓。
儿,人家亲爹刚立下能够名留青史战功,你就敢把人弄进宫里下毒,这是何等勇气?!
“毒不在酒中,而是在酒杯上。”另位医官戴上布手套,让另位医官挡着自己,快速地把淬过毒酒杯锁进带过来木盒中。
身为医官,保留毒杀证物,是他义不容辞责任。
注意到医官小动作贤妃:“……”
听到毒在酒杯上,贤妃心中涌出无数念头,最后全部化为慌乱、愤怒与后怕,究竟是谁要害她与她孩子?!
“怎,这个太守做得不好?”太子把笔扔下,接过宫女递来帕子擦擦手,没有看说话*员。
“殿下,并非他做得不好,而是他做得太好。”此*员道,“此人在治理地方上非常有手段,永州土地肥沃,是块好地方。可是永州太守是四皇子外祖家人。”
“父皇膝下五子三女,按照你这
可怜花县主,刚进京就被纵马纨绔吓得生病,好不容易养好身体,来贤妃赏个梅又差点喝下毒酒。
人家身体不好,活得已经很艰难,还要面对这多倒霉事,贤妃英王母子跟人家八字不合吧?
“贤妃娘娘。”五皇子走到神思不属贤妃身边,温声安慰道,“您不用担心,花县主不会有事。”
贤妃勉强挤出个难看笑容:“借你吉言。”
“娘娘宅心仁厚,花县主肯定会相信,想要害她人不是您。”五皇子站在外间,隔着朦胧地纱帐看着里间来来往往人影,“大理寺卿定会查出真正幕后黑手。”
今天花琉璃若是死在这里,不仅她完,昊儿完,整个田家都会受到牵连。掌控几十万大军花家又怎会善罢甘休?
到时候整个大晋都会受到影响。
好阴损狠毒手段,她紧紧握住椅子扶手,深吸两口气,颤抖着声音道:“来人,封锁现场,让大理寺安排人过来。”
“另外,安排人向陛下还有东宫太子汇报此事。”说完这段话,贤妃仿佛耗尽大半力气,她目光扫过在场众人,似乎想要从他们身上,找出可疑之处。
作为被害对象,花琉璃摇摇欲坠地靠在宫女身上,听到贤妃让人去大理寺报案后,才不敢置信地开口:“怎、怎会有人想要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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