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郡主。”田锐栋给花琉璃行礼。
花琉璃不知道该怎安慰他,屈膝回半礼进祭堂。
祭坛里焰火缭绕,田老爷字牌位摆在正中央,田家子孙后辈跪在地上呜呜咽咽哭,整间屋子弥漫着悲伤与死亡味道。
英王站在灵堂边,脸上有痛哭过痕迹。他是皇子,按照规矩是可以不用给外祖披麻戴孝,可今天他头发用麻绳系住,衣服也只是简单白色棉布袍。
赶在她前面到人是嘉敏郡主,两人目光对视片刻,难得没有说话,也没有互相嘲讽。
花长空:“……”
他就知道,切抒情在小妹面前,都是没用。
随着春闱时间越来越近,花长空已经不怎出门,整日里待在书房做题念书。花琉璃担心他学习压力太大,变着法让厨房给花长空做好吃。
正月即将过去时,田家老太爷没。
报丧信传到各府时候,所有人都不免叹息声,田家老爷子是个明白人,他如今死,英王离太子之位又远步。
事多看看英王,说不定再看其他男人时候,也许就会觉得都还不错?”鸢尾笑嘻嘻地打趣。
“英王相貌虽不及太子与哥哥们,但皇家人气势还是有,至少比普通男人强。”花琉璃干咳声,“再说,是那种只看脸肤浅之人吗?”
“是既看脸又看内涵人。”花琉璃摇摇手指,“即使不打算与人成亲,也不能委屈自己。”
“是啊,免得到时候京城传出谣言,说身体娇弱,走路都喘福寿郡主,沉迷男色,连命都不要。”花长空走进屋,在花琉璃旁边坐下,“那可真热闹。”
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。”花琉璃掩面轻笑,故作羞涩。
“拜。”她与嘉敏郡主起上前,鞠躬行礼。
“哀思,上香。”
花琉璃接过香鞠躬三次,微微落后步,等嘉敏郡主把香插进香炉以后,才跟着上前。
后面还有其他女眷来吊唁亡人,花琉璃从旁边门退出去,出门时她回头看眼走向英王嘉敏郡主。
田老太爷生前曾任过二品大员,在官场上名声也不错,加上女儿是宫中贤妃,京城各大家族都要去田家吊唁。
花琉璃作为晚辈,也是要去。
她换下华丽锦裙,穿上素色棉裙,发髻靠几枚简单素银钗束起来,乘坐马车赶往田府。
田府大门口,田锐栋穿着孝服,双眼红肿地迎接宾客,他垂着没精打采脑袋,全无之前活力。
花琉璃走下马车,路过田锐栋时,听到他在小声抽噎:“田公子,请节哀。”
“贫嘴。”花长空伸手弹她脑袋瓜子,“嘴上说得这厉害,也没见你看上哪个男人。”
“三哥,你怎能对个纯洁羞涩小姑娘说这些,人家好害羞。”花琉璃捂脸,顺手摘走花长空钱袋,“这个就当是为你可爱妹妹养面首大业,做出微小贡献吧。”
兄妹二人笑闹会儿,花长空看着容貌出众妹妹,心里酸涩难言:“小妹,委屈你。”
“三哥,你说什?”花琉璃睁大眼睛,笑眯眯道,“个柔弱多病小姑娘,天天过着吃喝玩乐万事不愁日子,有什可委屈?”
她把钱袋藏:“反正不管你说什,都不会把钱袋还给你,你死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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