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。”等在外面田大人见英王出来时候脸色不好看,猜到他为田家肯定受不少气,又愧又感动,却不知说什,只好作揖行礼。
“舅舅,你不必如此。”英王伸手扶起田大人,他看着舅舅鬓边白发,心头有些难过:“府中事不要太过操心,身体为重。锐栋若是不懂事,狠狠揍两顿就好。”
孩子不听话,多半是惯,打几顿就好。
跟着父
他虽然每日起床都嫌弃自己光秃秃脑袋不好看,但还不想它从自己肩膀上掉下去。
不知道自己被幕后凶手深深恨着英王,面色不太好看地从顺安公主府出来。他身边随侍太监小声劝说几句,但这些劝说话没有半点用处,只激得英王踹他两脚。
顺安公主脾气不太好,年轻时候因为激怒先帝,气得先帝临死前对陛下说,绝对不能给她晋位长公主,免得她更加猖狂。
这事度成为京城笑柄,顺安公主老实几年,近几年皇子公主都渐渐成年,她仗着自己长辈身份,老毛病又犯。
前年陛下有些心软,正准备下旨晋封她为长公主,顺安公主就跟太子闹得不愉快。
,也不代表们没有任何依仗。”苟敬祺摸摸下巴上山羊须,“们可以走太子与花家这两条路。”
“太子?”大理寺卿赶紧摆手,“太子殿下脾性满朝皆知,万讨好不成,反而被他当场嘲讽,这张老脸不要?”
苟敬祺默默看眼他,都到这个份上,还要什脸。心里虽这想,话却不能这说,苟敬祺干咳声:“大人,那们可以去找花家。”
“花家如今势如日中天,就连太子都要给花家颜面。属下听闻护国大将军不日便要回京,现在们去拜访花家两位小辈,让他们帮着您在大将军面前美言两句。万大将军愿意帮您说几句好话,很多事情就好解决。”
大理寺卿摇头:“这种讨好小辈事,本官做不出来。”
满朝上下谁不知道陛下最喜欢太子这个儿子,顺安公主不仅没有晋为长公主,还被陛下斥责顿,从此她便与东宫太子结仇。
今天王爷为田家事,亲自到公主府给田家求情,顺安公主却摆着长辈架子,把田家从上到下都挑遍。
王爷向来对外祖父十分敬重,冷着脸与顺安公主顶几句,怒气冲冲地出来。
随侍太监觉得,顺安公主脑子也很神奇,她身为公主,把皇长子跟太子都得罪,对她有什好处?
发脾气时爽,皇子登基后就会悔断肠,这点道理还不明白?
“大人,您这是关心小辈,跟讨好有什关系。”苟敬祺道,“朝中大臣既不敢得罪太子,也不敢惹怒英王,除花家,敢管这件事人不多。”
大理寺卿没有说好与不好,转头问裴济怀:“临翠宫投毒案,查得如何?”
“临翠宫个宫女死于意外,她是负责打理临翠宫器具女官。”裴济怀神情凝重道,“不管这查,这件事明面上证据都指向英王。”
“唉。”大理寺卿叹气,“真凶究竟是谁虽然还没查出来,但本官可以断定,此人恨极英王。”
“把这件案子封存起来,调查到证据会呈给陛下。”潜意识告诉他,这件案子不能再查下去,再查就要涉及宫廷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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