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妃进宫这多年,手段也没什长进。
“殿下。”在太子身边伺候多年太监忍不住道:“不如……不如日后您便远着些福寿郡主吧。”
“孤是那种因为谣言便委屈自己人?”太子弹着桌上金珠,眼见金珠掉落在地,滚进柜底,他眉头也没有皱下:“花朝快到,孤记得私库里有匣子珠钗,明日让人给福寿郡主送去。”
“殿下,那些珠钗都是难得珍宝,何不留给未来太子妃…
“信信又不吃亏。”花琉璃拍拍花长空肩膀,“三哥,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。离春闱只剩下三天,这点时间也看不多少书,不如放松下心情。相信你定能够考上,就算考不上也没关系,最重要就是你自己开心。”
她没告诉花长空,今天她还跟杜琇莹打听下科举事,得知有些考生在考场上突然疯、病,很担心自家俊美三哥,也会疯在考场上。
“不用担心,三哥会好好注意。”听花琉璃拐弯抹角说这多,就是在担心自己压力太大伤到身体,花长空笑着揉揉花琉璃发顶,“小孩子不要操心这些小事。”
“那你今晚早些睡。”花琉璃合上桌上书,“这些书明天白天再看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花长空被花琉璃监督着回自己院子,花琉璃回自己小院时,见爹爹与娘亲在外面饮酒赏月,怕打扰他们雅兴,当即放轻脚步,贴着墙根溜进自己院子里。
他想娶天下任何女人都可以,唯独花家那位郡主不行。”杜父十分肯定道,“更何况福寿郡主体弱多病,恐不利于孕育子嗣,这样姑娘怎能嫁入皇家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独家兄长恍然大悟:“难道此事是有人故意陷害?”
“其余几位皇子年龄都大,这事说不准。”杜父抚着胡须,扭头看向站在门口还没有离开杜琇莹,“所以琇莹不嫁给太子也算是好事。”
“父亲,昨日孩儿去给祖父请安,他老人家似对四皇子很是欣赏。”杜家兄长小声道,“他老人家该不会想……”
“不要多想。”杜父皱眉,父亲不太喜欢太子他是知道,但他不想拿儿女婚姻当做父亲政治筹码。
“殿下,这个可还要放在枕下?”更换床铺宫女发现枕头下有团杂草,不敢擅自做主,只好双手捧到太子跟前。
太子起身把草编蝴蝶亲自放回枕头下,对宫女道:“放着。”
“是。”宫女们收拾好床铺,悄声退出去。
“殿下,您与郡主昨日在道观见面消息,是贤妃让人传出去。”个穿着蓝袍小太监匆匆进来,小声道,“贤妃娘娘似乎并不想您娶杜家姑娘。”
“呵。”太子对查出来结果毫不意外,这种互相放谣言手段,几乎是后宫妃嫔们用不腻手段。
四皇子?
杜琇莹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,在她看来,书中自有黄金屋,书中自有颜如玉,太子也好,皇子也罢,都不如那些书籍有意思。
“小妹,你可出息。”花长空道,“早上出门找嘉敏郡主玩,中午又让杜家姑娘送回来,京城里小姑娘,还有谁你没招惹过?”
“那可就太多。”花琉璃道,“今天在杜姑娘那里打听到,附近有个文曲星庙,十分灵验,明天去给你拜拜。”
花长空:“不要迷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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