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完就有些后悔,这明摆着不是什好事,她怎就管不住自己嘴呢?
“几年前,军营里有个叔叔,歌唱得特别好,每到中秋或是除夕,大家聚在起时候,都会起哄着让他唱上两嗓子。”花琉璃道,“伯伯说,他们家乡儿郎都会唱歌,遇到心仪姑娘,是要用歌声求亲。”
“那他……现在遇到心仪姑娘吗?”
“在他加入军营前,便已经
花琉璃回屋换身素净点衣服,出门见嘉敏已经在花家大门外等着:“你怎这快?”
“动作快不好?”嘉敏拉着花琉璃登上马车,“走吧。”
两人在寿康宫独处这些日子,经常在起讨论哪种话本好看,还去御花园扑蝶钓鱼,关系融洽不少。
“你跟杜姑娘合不来?”花琉璃问,“没想到你会主动提出去看望她。”
“性格不合又不是有仇。”嘉敏道,“这个表姐,三四岁年龄就拿着书看,再大点后更是书不离手,还特别有道德感、正义感,小时候们谁若是做错事,她能盯着们念叨半个时辰,谁受得这个。”
殿试在即,花琉璃拎着大包小包回家。
看着下人从妹妹马车里抬出好几口大箱子,花长空忍不住取笑道:“你每次进宫,都是准备把太后娘娘私库搬空?”
“怎说话呢,有句话叫长者赐,不敢辞,太后娘娘给,当然要好好收回来。”花琉璃指使下人把口箱子抬到花长空院子里,“这是太子殿下送给你考中会元贺礼,并给你带回来。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花长空朝皇宫方向拱拱手,“看来你跟太子殿下相处得还挺融洽,殿下连给贺礼,都让你带回来。”
“最近在东宫吃吃喝喝,脸都胖小圈。”花琉璃揉揉脸颊,把自己白嫩脸揉出红痕,“等下用午饭不要叫,出去吃。”
“不过除这点外,平时她做什都会让着们这些表弟表妹,们烦是烦她,但也不想她陷在悲伤情绪里走不出来。”嘉敏皱眉,“杜表姐与姑妈、姑父并不亲近,杜太师若真走,怕她承受不住。”
花琉璃沉默下来,她祖父因为早年在战场上受过重伤,很早就病逝,祖母也病逝得早,她不知道孙辈与祖父母是如何相处,但能够理解重要人即将迈向死亡,自己却无能为力感觉。
见她沉默下来,嘉敏反而安慰道:“们两个是小辈,又是女孩子,是不会进杜太师房间。”
“想不是这个。”花琉璃勉强笑着摇头,“只是想起点陈年往事。”
嘉敏见花琉璃神情郁郁,嘴巴比大脑快:“什事?”
“刚回来出去做什?”花长空边指挥下人抬东西,边关心妹妹,“你不是身体不好,出门走来走去不怕生病?”
花琉璃幽幽看花长空眼:“三哥,你还是好好看书去。”
“小丫头,出门好好玩去。”花长空伸手戳戳花琉璃额头,“跟人约好?”
“嘉敏郡主要去探望杜姑娘,与杜姑娘也有几分交情,所以起过去看看。”花琉璃让鸢尾等丫鬟带上早就备好礼,“听说杜姑娘是有杜太师教养大,杜太师病重成这样,她心里肯定很难受。”
花长空点点头:“那你路上小心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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