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个倨傲女人,不过这份倨傲在看到说话人是太子后,便凝滞在她脸上。
她脚步微顿,随后展开个温柔笑颜:“太子侄儿,年多未见,你又俊逸不少。”
“是孤。”太子冷着脸开口。
乐阳长公主愣下。
“孤意思是说,孤敢说不让你进京话。”太子也不管乐阳长公主表情有多僵硬,直接开口道:“贵府太监总管不懂大晋律法,孤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蓝袍太监痛劲儿过去,他捂着脸从地上站起来,连身上尘土都顾不上擦,气急败坏道:“杂家敬你三分,你竟如此无礼,杂家可是乐阳长公主府太监总管,你敢?!”
“呵。”鸢尾冷笑声,与三两个丫鬟起上前,用绳子把蓝袍太监捆得结结实实,又嫌他叫骂嗓音太难听,便找摊贩买个没卖出去凉馒头,塞进他嘴里。
“姑娘。”公主府护卫见势不妙,忙上前道:“请姑娘手下留情……”
然而鸢尾理也不理他,把王太监往马背上扔,翻身上马,带着几个丫鬟朝城内赶去。
护卫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王太监,像头死猪似,在马屁股上荡来荡去,时间竟惊呆,直到马儿跑出老远才反应过来。
个字,乐阳长公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甚至带着几分敌视意味,“这里是京城,不是她青寒州。你们带人把她狗腿子赶走,不必顾忌。”
花琉璃把乐阳长公主话听得清清楚楚,她侧首看眼乐阳长公主乘坐那辆马车,意味不明地轻笑声。
“鸢尾、玉蓉。”花琉璃淡淡开口,“当街殴打百姓,该如何处罚?”
“回郡主,当褪去长裤,当众责十杖。”玉蓉高声答道,“严重者,当发配边疆,充作苦役五年。”
“那便把这个太监,送去京兆府责十杖。”花琉璃面无表情道,“让他明白大晋律法。”
他转身看向不路边正在剥松子男女,这对男女穿着锦衣华服,衣服上绣纹十分精致讲究,看就是这里面身份最高人。
“二位贵人,在下是乐阳长公主府护卫队长,方才有得罪地方,还请诸位见谅。”护卫道,“家长公主思乡心切,赶路时候急些,还请贵人们多多包涵。”
“你意思是说,你们路从南方赶过来,都是这般张扬?”太子把松子壳塞给身后小太监,把松子仁分给花琉璃,拍拍手冷眼看护卫,“若是进个京城就如此大阵仗,不如以后就别进京,免得扰民。”
“放肆,谁胆敢让本宫别进京?”乐阳长公主掀开马车帘子走下来,漂亮凤眼中带着怒火。
乐阳长公主长得很美,尽管已经不是少女,却仍旧美艳动人。
“好!”四周看热闹摊贩们齐声叫起好来。
鸢尾手中长剑并未出鞘,她拔出刀鞘,往太监脸上砸,太监捂着脸应声从马背上掉落在地。
有机灵小贩“不小心”踩他脚,把刀鞘捡起来,递还到鸢尾手上:“姑娘,您刀鞘,请收好。”
“多谢。”鸢尾道声谢,小贩美滋滋地回到人群中,继续看热闹。
京城总会发生些贵人耍威风,再被其他讲理贵族收拾事件,以往他只听别人讲过,今天难得看到个热乎乎现场,回去能与街坊邻居吹嘘好些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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