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瑶看清来人,差点咬碎口银牙,这不是勾引太子表哥那个小妖精?
“外面风这大,怎能让郡主单独留在外面?”昌隆帝越看花琉璃越觉得喜欢,这姑娘好,长得比她娘还好看,最重要是性格温柔,不像她娘亲,掌能劈断块大石头。
“快去取热姜汤来,把屋子里熏香撤。”自觉在花琉璃面前树立个可爱可亲公公形象后,昌隆帝温和地问,“郡主可要用些点心?”
“谢陛下,臣女不用。”花琉璃扶着婢女手,走到屋子中央,向屋子里众人行个礼,把昨天傍晚发生事情,原原本本讲遍。
“臣女只顾上百姓安全,却没有顾忌长公主殿下颜面,还害得谢小姐伤心难过。臣女回到家中后,坐卧难安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得知长公主与谢小姐在太后娘娘这里,便特来向二位请罪。”说完,她走到长公主与谢瑶面前深深福,“对不住,昨日臣女时冲动,请殿下宽恕。”
刺痛,她轻轻唤声。
乐阳长公主松开女儿手,端庄地坐在椅子上,脸上带着恰到好处微笑。
“末将见过陛下,见过太后娘娘。”卫明月上前行礼,看乐阳长公主眼,却没有说话。
“快快入座,不必这多礼。”太后招呼着卫明月坐下,心里暗暗庆幸,好在卫明月来,不然她跟皇帝还要费力想拒亲理由。
卫明月拱手再度向太后行礼,对昌隆帝行个大礼:“陛下,末将今日来,是为代不成器女儿请罪。”
“小女不懂事,末将昨日已经在家中教训过她。”卫明月朝乐阳长公主拱拱手道,“请公主见谅。”
乐阳长公主心中发冷,她怎也没想到,卫明月母女会把事情直接捅到皇兄这里。这哪里是请罪,分明是在她脚下挖坑,还在坑里埋几根扎脚针。
“举办法会时,让百姓在四周摆摊,京兆府早就请示过朝廷。这是利于民生好事,并无越矩之处,公主府太监为何责打摊贩?”昌隆帝让宫女扶着花琉璃坐下休息,面色有些发冷:“乐阳,你虽贵为公主,但是那些仗势欺人下人,也该管管。”
“皇兄说得是。”乐阳长公主捂着眼角,小声啜泣起来,“自从大姑娘病逝,这日子过得浑浑噩噩,倒是让那些不长眼下人越发嚣张起来。”
她哭会儿,擦干眼角
见卫明月向自己行大礼,昌隆帝不自觉把屁股往后面挪挪。但是听她提到花琉璃,以为她知晓太子心思,又往前坐坐,努力撑起个慈和笑容:“爱卿这话是何意?福寿郡主聪明伶俐,乖巧可爱,善良体贴,蕙质兰心,何需你来请什罪?”
不管是什事,先把她女儿夸再说。
“陛下谬赞,末将听这话实在汗颜。”卫明月无奈苦笑,“那孩子实在不像话,乐阳长公主进京第天,便做令长公主不快事情。末将教女无方,已经把她带到殿外,让她亲自来向陛下请罪。”
“福寿郡主就在外面?”昌隆帝看眼外面天色,今天天色不好,风呜呜刮着,福寿郡主身体那弱,怎受得住?
怕风把儿子喜欢小姑娘吹跑,昌隆帝连问花琉璃做什时间都没有,直接让赵三财把小姑娘带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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