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隆帝皱皱眉,他看看自家儿子那张俊俏脸:“别担心,你除身份尊贵外,还有个优势。”
太子抬头看自家父皇。
“你长得好看。”昌隆帝道,“别儿郎不及你。”
太子叹息:“父
“谢姑娘病逝不到三年,乐阳长公主便急着另立郡主,这未免太无情些。”太子食指轻轻点几下桌面,微笑道:“儿臣以为不妥。”
“他们家大丫头,没有成亲,又没有子嗣,若是连郡主名头都没有,又怎享用香火?”昌隆帝把奏折还给太子,“你来批复便是。”
“儿臣以为父皇会保下她家大姑娘爵位,另立二姑娘。”太子拿起朱笔,在奏折上批阅两句话。
贵府长女病逝未至三年,此事日后再议。
“到底是外人,朕总要顾及儿子跟未来儿媳心情。”昌隆帝道,“臭小子,看在朕为你做恶人份上,近来你就安安分分地帮着朕处理政务,在百国宴结束前,你别想乱跑。”
她受苦,便决定不再要其他孩子。乐阳每次回京,总会在她面前提什孩子,儿子,实在让她心烦。
在顺安公主心里,贱人是分两类,类贱人只会让人又气又无奈,甚至还有让她敬畏地方,卫明月是此种代表。还有种贱人让人恶心得吃不下饭,恨不得巴掌呼死她,乐阳就是此类佼佼者。
都是贱人,卫明月讨喜程度,能甩乐阳百九十九条街。
“太子与花琉璃……是好友,太子自然是偏向花家。”嘉敏不敢说太子可能喜欢病逝谢郡主,现在花琉璃就是谢郡主替身,便找个借口:“太子虽然不好相处,但也见不得*员仗势欺压百姓,他偏向花家也有可能。”
“以太子狗脾气,做出这种事好像也不让感到意外。”顺安公主还记得几年前,有*员贪污受贿,圈地驱赶农人,被太子知道后,半点脸面都不给,短短个月内,这几个*员被贬再贬,最后发配到苦寒之地服役。
昌隆帝心里很明白,花家下人刚把乐阳长公主府太监总管拖去京兆府打,转头他就给长公主加恩,在外人看来,就是皇帝对花家行为不满,只是暂时隐忍不发罢。
谁对谁错,他心里清楚得很,乐阳这种招摇行为,不能惯着。
更何况,再怎说,能照顾未来亲家面子,那就要好好照顾。亲家间有毛病,会影响儿女感情。
自家儿子脾气这差,他这个做老父亲,总要替他多考虑些。
太子把批好奏折放到边,拿起另本奏折,这是道请安折子,他随手在上面打个勾便扔到边:“父皇,京城好儿郎这多,您把儿臣天天拘在御书房,万您未来儿媳妇被别人勾引走怎办?”
从那以后,整个大晋圈地之风小很多,到现在都不敢复燃。当然,有关太子性格,bao戾传言,也是越来越多。
不管为什,反正太子让乐阳老贱人没脸。时间,顺安公主觉得太子也没那讨厌。
三日后,乐阳长公主上奏折,请立二女儿谢瑶为郡主。
太子翻看着这道奏折,转手把这道奏折交给赵三财。赵三财不敢看奏折内容,躬身把奏折转呈给昌隆帝。
昌隆帝看完奏折内容,问太子:“元溯,你觉得此事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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