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寿郡主。”田珊看到花琉璃,笑眯眯地朝她挥手。挥完想起小姐妹们跟花琉璃好像还有过节,又把手偷偷缩回去。
“郡主。”田锐栋好久没有见到花琉璃,现在终于见到人,忙站直身体,抚抚衣袍上褶皱,上前行礼:“郡主也来买胭脂,您喜欢什样?”
眼见田锐栋殷勤地迎上去,嘉敏与姚文茵竟没有觉得奇怪,她们甚至还很默契地后退步,继续挑选口脂。
“田公子。”花琉璃回田锐栋个平辈礼,笑着道:“就是随便看看。”
“郡主容貌如此出众,用什胭脂都好看。”田锐栋连忙改口道,“被您看上胭脂,那就是整家店最有福气店。”
谢瑶垂下头不再说话。
“男人都喜欢娇俏可人女人,你越是柔弱可怜,他们就越容易心生保护欲。”乐阳嘲讽地笑声,“你要学会怎利用这个武器,它不仅能拿来对付男人,同样能对付女人。”
谢瑶想到花琉璃,那个被太子表哥温柔对待女人,太子表哥就是因为她柔弱无骨,才会对她特别吗?
似乎知道谢瑶在想什,乐阳长公主面色阴冷:“如何对付个女人,你还不懂吗?”
谢瑶抿抿嘴:“女儿记住。”
女儿为郡主,姿态显得急切些?但她现在没有其他办法,就连花琉璃个外臣女都是郡主,以后谢瑶在京城里走动,岂不是还要低外臣女头?
她以为皇兄会保住大女儿爵位,另立瑶瑶爵位,没想到竟会把奏折直接打回来。
“贵府长女病逝未至三年,此事日后再议。”她低声念着奏折上这句话,声音有些颤抖。
这几乎是在委婉地批评她这个母亲不慈。
皇兄果然因她进京太过招摇这件事,对她心生不满,不然不会这不给她颜面。
“哪个小辈说话如此狂妄?”个穿着绣金线宫装女子走进店,她身后宫女太监们把大门拦起来,不再让无关之人再进铺子。
田锐栋头也不抬道:“什叫狂妄,这叫实话。”
“哥。”田珊小幅度拉下田锐栋袖子,你先看看来人是谁再还嘴啊。
田锐栋察觉到气氛有异,抬头朝门口看去,咬咬牙,上前步把花琉璃拦在身后,行礼道:“小子田锐栋,见过长公主殿下。”
“原来是田妃娘家
“走吧。”安阳长公主站起身,“带你去挑胭脂水粉。”
“母亲,女儿屋里已经有很多这些。”
“你想成为太子妃,就永远不能有够这种想法。”安阳长公主道,“有张好看脸,是你让男人动心资本。”
京城最贵胭脂水粉铺子,永远不缺有钱女人。
花琉璃刚走进铺子大门,就听到熟悉交谈声,她循声望去,果然看到姚嘉敏、姚文茵跟田珊,田锐栋跟在三位姑娘后面掏银票付账。
“母亲,现在们该怎办?”看到奏折上那两句话,谢瑶脸在发烧,她觉得陛下仿佛在骂她般。
太子表哥会怎看她?
会不会觉得,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取代姐姐?
“慌什?”乐阳长公主有些不满地看着女儿,“若是你姐姐还在……”
她大女儿比二女儿长得美,并且更有才华,若不是大女儿身体不好,生病早逝话,她也不会费心推二女儿为太子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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