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真是看不下去。”田锐栋骂道,“你们打人便罢,为何还要把福寿郡主气成这样,她身子这差,你们是不是想害她?”
谢瑶看看病恹恹花琉璃,又看看打抱不平地田锐栋,捂着脸呜呜咽咽哭起来。
“才说几句话,你就开始哭。”田锐栋小声嘀咕道,“福寿郡主这善良,这柔弱,被你们冤枉,也没你哭得厉害。”
花琉璃朝田锐栋虚弱笑,水润眼睛里,满是柔弱坚强:“田公子,没事,你不必担心。”
看到花琉璃这个样子,田锐栋更加觉得乐阳公主母女丑陋不堪:“打人还装可怜,别以为掉两滴眼泪,就觉得自己无辜。”
宫侍们纷纷摇头,顺安公主带来下人则没有说话。
“你自己带来下人,自然会向着你说话。”姚文茵见叔母脸颊发红,气得眼眶发红,也顾不得自己身份,冲乐阳长公主吼道,“你们欺人太甚。”
“本宫没做过事,为何要认?”乐阳不满地皱眉,“姚家怎教养女儿,教出来姑娘没大没小,无尊无卑。”
谢瑶垂泪小声道:“们分明没有做过,你们为什要冤枉们?”
“谢姑娘,们这多人都看见,你偏说没做过。”花琉璃把顺安公主交给嘉敏,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谢瑶,“众目睽睽之下,做事为何不认?”
嘉敏仿佛在这个瞬间打通任督六脉,从怀里掏出手帕,掩面哭起来:“母亲,您没事吧?”
干嚎几句,嘉敏愤怒地指着乐阳长公主:“姨母,您是姐姐,家母是妹妹,已是处处人让您,您为何还要出手伤人?!”
乐阳长公主冷笑:“胡说八道,本宫何时伤你母亲?”
“嘉敏妹妹,你不能这污蔑人,知道你们家不欢迎们回京,但你为何无中生有?”谢瑶红着眼眶道,“你不要闹,让外面人看见多不好。”
姚文茵等人上楼,进看到叔母被打,气得脸都红:“你们太过分,竟然动手打人!”
“分明是顺安姨母动手打母亲!”谢瑶看到花琉璃那张漂亮脸蛋上挂着正义感,就感到无比地愤怒,“你不要信口雌黄。”
“信口雌黄?”花琉璃脸颊瞬间煞白,几乎站立不稳,她捂着胸口,似乎旧疾复发,但是为替受委屈顺安公主讨回公道,她扶着婢女手没有后退步,“谢姑娘,没想到你这善良姑娘,也会颠倒黑白,实在太让人失望。”
谢瑶气得差点喘不出气来,究竟谁颠倒黑白?!
若不是身份不允许谢瑶说脏话,她早已经指着花琉璃鼻子骂起来。
“福寿郡主,你身体没事吧?”田锐栋注意到仙子般花琉璃摇摇欲坠,急得直搓手,见郡主身边丫鬟喂粒药丸给花琉璃,赶忙让人端水端椅子来。
长公主不起吗,长公主就能打人?!
被花琉璃小心翼翼扶着顺安公主摸着被花琉璃抚过脸颊,那里微微发着热,仿佛真被人打过般。
她甚至有些怀疑,难道自己真挨打,只是被乐阳那个贱人气得失忆?
田珊与田锐栋见到这个场面,也是吓跳,兄妹二人赶紧走到顺安面前,小声询问她有没有事。
乐阳冷笑,对身后宫侍道:“你们可看到本宫打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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