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夫妻两都起晚,顺安公主刚妆点好,姚驸马就匆匆走进屋子:“公主,礼部*员来宣旨。”
“陛下竟然会给下圣旨?”顺安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,难道是皇兄知道她跟乐阳争端后,又不想责罚乐阳,就随便赏点什东西来堵她嘴?
不怪顺安会这想,实在是她跟太子关系太差,差到陛下都看不下去地步。
设好香案,顺安公主勉强维持着笑脸去接旨,当礼部*员念完圣旨内容以后,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。
姚驸马悄悄推她下:“赶
“哪能这简单,应该还有其他原因。”顺安打个哈欠,“仔细想想,太子这些年对乐阳直是不冷不热,倒是乐阳个劲儿想往太子面前凑。”
“你如果早看明白这点,也不用跟太子闹得这僵。”姚驸马见她不肯睡,拿件外袍披在她身上,“这件事陛下肯定会知道,若是陛下与太后问起来,你怎办?”
“之前跟太子怎说,到皇兄那里,还是这说。”顺安道,“陛下偏宠太子,说不定太子早就把这件事跟皇兄说过遍,若是说辞不同,反而麻烦。”
“你啊,下次要打人时候,也该把叫上,万吃亏怎办。”姚驸马道,“幸好这次有福寿郡主在,不然乐阳那个贱人,又要算计你。”
促进夫妻感情生活小窍门之,那就是跟伴侣起骂她最讨厌人,姚驸马深谙此道。
哪知康王因为他回礼,又愁得夜没睡。
花将军收他礼,又回送他礼,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?
此时康王忧愁得难以入眠,他同父异母妹妹顺安却兴奋得难以入睡。
不能怪她性格浮躁,实在是她跟乐阳交锋这多年,几乎每次都是她吃亏。难得这次她占据上风,她恨不得拉着姚驸马说上三天三夜。
姚驸马被顺安翻来覆去地弄得睡不着,干脆坐起身无奈道:“公主,你已经高兴两天。”
“就知道福寿郡主跟她那个母亲不同,嘉敏能交到这种朋友,也就放心多。”顺安看看屋外,小声道,“依看,太子对福寿郡主感情,非同般呢。”
姚驸马有些惊讶,随后赶紧道:“这事可不能在外面说。”
不管太子对福寿郡主有没有意,以他们两人身份地位,陛下恐怕都不会愿意他们在起。
太子若是娶福寿郡主,等于有个掌管三万禁卫军岳父,届时太子若是有反意,夺走帝王宝座岂不是轻而易举事?
陛下是个聪明帝王,绝不可能允许这样事情发生。
“别说两天,能高兴两个月。”顺安公主抱着被子坐起身,“你是没有看到乐阳那个难看脸色,还假意说要走,还以为太子要留她呢,结果还不是自讨没趣。”
“你以前不是讨厌太子?”姚驸马起身给她倒杯温水,“怎现在舍得夸他?”
“只要能让乐阳丢脸人,都会夸。”顺安公主就着姚驸马手喝口水,“你说奇不奇怪,乐阳那明显地想要拉拢太子,太子却对她越来越疏远,这是什道理?”
“还能有什道理,太子不想娶她女儿呗。”姚驸马把杯子放回桌上,“你就别瞎琢磨这种事,早点睡吧。”
反正以你脑子,也琢磨不出什东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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