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瑶坐在铜镜前,轻轻抚摸着自己脸,轻声问婢女:“你说,好看吗?”
“小姐貌若天仙。”
“可是太子表哥为何不喜欢?”谢瑶忽然笑,眼中满是疯狂,“没关系,他早晚会成为人。”
若是她得不到,别人也休想得到。
御书房,昌隆帝翻阅着殿试案卷。这次参加殿试考生有三百余人,他无法翻阅,所以除监考官推选出来前十名,其他只是随意抽查翻看。
老人看着这个不起眼面馆,还有木桌上客人用过没来及收走碗筷,忽然笑道:“这样也好,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们。”
他转身走到门口,见面馆里几个人都看着自己,忽然道:“前几日得个消息,不知道是真是假。永州有位公子,因为贩卖违禁商品,被东宫银甲卫抓住,不日便要押送进京。”
面馆里几个人齐齐变脸色。
“本来打算赚你们这笔介绍费就离开京城,既然你们不愿接,今夜就离开京城。”老人笑笑,“路引户籍都准备好。”
吴山对他点点头:“保重。”
三万两,老板可愿意卖?”
“古董早就摔坏,现在不卖,以后也不卖。”吴山把手里擦桌布往桌上扔,“你别再来。”
老人在他们柜台上抓把豆子,慢慢吃起来:“客人说,只要你们愿意卖,可以继续加钱。”
吴思在面馆门口把打烊牌子挂上,转身对老人冷笑道:“如今早就不做这门生意,眼下这光景,谁还想做这个生意?”
“知道你们现在只想过普通人生活,但你们往日是何等风光人,如今天天赚几枚铜板钱,又有什意思?”老人小声道,“这次可是个大客户,出手阔绰得很,只需要你们去杀个女人。”
“这份答卷写得十分精彩,可评为首名。”昌隆帝把最看好考卷抽出来,特意在上面打个圈。圈完以后,他笑眯眯地问正在批阅奏折太子,“元溯,你觉得这份答卷,有没有可能是你未来三舅子?”
“如果不是话,父皇你会为儿臣,把他提拔为状元?”太子似乎觉得写得有些累,放下笔甩甩手,见昌隆帝正看着自己,又甩甩。
手串上玉珠碰在起,发出哒哒声响。
“你想得倒是美,科举关于江山社稷,岂能儿戏。”昌隆帝把第名单独放在个托盘中,“自然是不行。”
“那便是。”太子起身走到御案前,伸出手给
老人把手背在身后,慢慢走出店门,涌入人流中。
两个时辰后,京兆府接到报案,有位老人死在大街上。死亡原因很简单,不小心摔倒在地,脑子磕到屋檐下破碗,不等大夫赶到便咽气。
因老人没有家人,尸体被送往义庄,由京兆府统进行火化埋葬。
“小姐,为什要安排们自己人,杀那个接头人?”
“只有死人,才能保守住所有秘密。”
“杀谁?”吴山顺口问句。
“花应庭女儿,花琉璃。”
吴山与吴思齐齐顿住,吴思转身拉开面馆大门,伸手指着外面道:“你走吧,以后不要再来。”
老人道:“你们当真准备当辈子普通人?”
吴山板着脸:“做二十多年阴沟老鼠,做人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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