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远亭连忙道:“这都是没有根据猜测,贵国福寿郡主冰清玉洁,善良温柔,又怎可能做出这种逼迫人事。”
太子懒洋洋地端起茶盏,轻笑声道:“三皇子心里明白便好。”
“陛下,太子殿下。”有太监进来传报:“长安侯携女福寿郡主求见。”
正懒洋洋坐着太子瞬间端正坐姿,把茶杯放到边。
昌隆帝瞥眼装模作样儿子,等他把襟口皱褶抚平,才开口:“宣。”
“有劳公公。”
“不敢,殿下客气。”
踩在光可鉴人地板上,贺远亭微微垂首,跟着紫衣太监匆匆往殿里走。
隐约见龙椅上坐着个身穿玄衣绣金龙纹人影,他连忙低头行个大礼:“在下玳瑁国三皇子贺远亭,拜见尊贵晋国皇帝陛下。”
“三皇子不必多礼,赐座。”
两人是玳瑁国礼部尚书,太子少师刘仁稼,以及礼部侍郎钱益。”
“呵。”裴济怀嗤笑声,走出验尸房,取下手套道:“身为太子少师,却对他国风俗指手画脚,这样读书人,读再多书又有何意?”
“属下听说,在玳瑁国,女人若是跟外男说句话,就是不洁。”
“群脏臭老爷们,以为自己有多干净。”裴济怀对此嗤之以鼻,“欺负女人便罢,还瞧不得别国女人日子过得舒坦,这不是有病?”
玳瑁国使臣所料不错,案发第二天下午,直对他们避而不见昌隆帝,终于愿意召见贺远亭。
花琉璃进殿就看到坐姿优雅太子,还来不及向昌隆帝行礼,太子就对上她视线,对她露出个温柔笑容,她忍不住停下脚步回个笑。
“末将见过陛下,见过太子。”卫明月礼未行完,太子就拱手还礼,“将军不必多礼。”
“赵三财。”太子转头对赵三财道,“给将
“多谢陛下。”贺远亭行礼谢过,落座以后才发现屋子里还坐着个人。他抬头看清对方容貌后,忍不住愣半晌。
“三皇子看到孤很意外?”太子叹息声,“前两日孤刚陪家郡主去赴殿下宴,到晚上就传出什家郡主逼死贵国使臣流言,孤仔细想想,那日家郡主也没说什,怎就逼死个大男人呢?”
贺远亭心中咯噔声,他怎都没想到,当日陪在福寿郡主身边俊美男人,竟然会是晋国太子。
他度以为,那是福寿郡主……入幕之宾。
“好在当日孤也在场,不然家郡主岂不是有嘴也说不清。”太子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着贺远亭,“三皇子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使臣们得知消息后不敢马虎,早早便准备好,把贺远亭送进宫。
进皇宫,贺远亭就明显感觉到晋国与玳瑁不同,如果真要形容,大概就是玳瑁皇宫比晋国皇宫多许多脂粉味。
太监引贺远亭来到宸阳宫正殿外:“三皇子殿下,陛下此时正在接待其他大臣,请您稍待片刻。”
贺远亭连忙称是,没过多久,就见个穿着锦袍中年男人走出来,男人容貌英俊,气势不凡,送他出门是个紫衣太监。
“将军慢走。”赵三财把花应庭送下台阶,挥手中拂尘,扭头对站在旁边贺远亭笑道:“这是自玳瑁而来三皇子殿下吧,让您久等,请随杂家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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