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。”她捂着胸口伤,有气无力道,“你可有受伤?”
“你醒?!”太子扔下烧火棍,连滚带扑来到花琉璃身边,“你先别动,伤口深得很,好不容易帮你止住血,你动血又会渗出来。”
“没事,死不。”花琉璃注意到包扎伤口布料柔软又干净,再看太子身上乱糟糟袍子,就知道太子把内衫脱下来,撕成布块给她包伤口。
“本想点些火取暖,可是山下枯叶密集,风吹就有可能引起山火,所以又把火给灭。”太子轻轻握住花琉璃手,“冷吗?”
“有点。”花琉璃看眼四周,此时月明星稀,勉强能够视物,“侍卫竟然还没有找过来?”
“可、可是杀手并没有接下生意。”
“你记错,那些杀手已经接下生意额。”乐阳长公主面无表情道,“二小姐发疯病,嫉妒之下买凶杀人,她想杀人,是花家福寿郡主,对吗?”
谢家安插在京城附近势力,绝对不能泄露半分。
谢瑶贴身婢女看着面无表情乐阳长公主,只觉得阵齿冷。
公主这是想让二小姐死吗?
年前就跟您说过,喜欢太子。可你啊,就是不听,总想着让大姐嫁给太子,所以啊……”
她捂着嘴笑:“所以大姐就死啊。”
“你说什……”乐阳看着这个疯疯癫癫女儿,“你大姐,是你害死?”
“母亲,您忘,大姐是您害死啊。”谢瑶靠近乐阳长公主,“在她死三天前,你还在跟父亲商量,如何让大姐嫁给太子呢。”
“若不是你,又怎会想让大姐死?”谢瑶无辜地看着乐阳长公主,无奈地笑着摇头,“所以她是你害死呀。”
“跌下山后,跟你都晕过去,等醒来时候,才发现们掉进山缝枯叶堆里。”太子把花
京城里担心花琉璃安危人并不少,顺安公主府里,姚文茵坐卧不安地让侍卫出去打听消息,平日里总在嘴上嫌弃花琉璃嘉敏,更是忧心忡忡,脑子里列出长串怀疑名单,其中就包括她曾经爱过英王。
“也许福寿郡主会没事呢,话本里不是常写,主人翁掉进悬崖、河流或是山林里,都会逢凶化吉,最后变成高手惊艳世人吗?”田珊面色惨白,看上去比另外两个小姐妹好不到哪去,“说不定等天亮,他们就回来。”
嘉敏伸手去摸茶杯,才发现自己手抖得有些厉害。
这次,她跟姚文茵都没有嫌弃田珊话本定律。
花琉璃醒来时候,就看到太子浑身破破烂烂地靠着树干坐着,脸上黑漆漆,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。
“你这个疯子,禽兽!”乐阳把推开谢瑶,谢瑶往后倒,头撞在桌角,无数鲜血涌出来。
她捂着伤口,哈哈笑道:“太子死才好,死才不会喜欢上别女人。不是您说吗,世上本没有痴心不改男人,只有乖乖死去男人。”
乐阳被女儿癫狂样子吓住,她退出房门,对下人道:“看住她,不能让她出门。”
她现在必须想办法消去切刺客与谢家有关证据,不然整个谢家,甚至是南方文人,都会受到牵连。
大步走出谢瑶院子,乐阳长公主忽然想到点,问谢瑶贴身婢女:“二小姐是不是跟京城里杀手联系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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