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婢女担心无聊,便找书念与臣女听。”
太子翻翻,对花琉璃笑道:“既然如此,来给你念段。”
“方生茫然四顾,远远见姑娘手持花篮而来。”
“方生问:你是何家姑娘,竟如山尖白云般无瑕?”
“姑娘曰:公子莫是忘,三年之前,您救
反正他是皇家人嘛,为自己利益,良心这种东西,偶尔抛弃下也是无可奈何。大不以后,多作两幅画送到东宫,就当是自己赔礼。
自认自己画作价值千金五皇子,想通这点后,睁眼说瞎话也心安理得起来。
送走昌隆帝,鸢尾小声对花琉璃道:“小姐,您见风使舵功夫,是越发厉害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花琉璃谦虚笑道,“说句句皆是肺腑之言,半点都不掺假。”
鸢尾与玉蓉谁也不信她话,只笑着在边伺候,玉蓉担心她无聊,还特意找几本书来,念着给花琉璃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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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知道五儿子提到画画,就说个没完,听得他很是后悔自己为什要多嘴。可是做父亲,看到儿子那亮闪闪,充满自信双眼,又不好打断他话,只能继续听下去。
他以为五儿子要讲上半个时辰绘画心得,哪知这个儿子话锋突然转:“儿臣以为,乐阳长公主教养出来二女儿实在无礼,应该让皇祖母派两个女礼仪官上门斥责番,教她什叫做礼仪。”
“嗯?”昌隆帝有些意外地看着五皇子,“朕记得你与谢家二丫头,似乎没什交情?”
“这等无礼粗鄙之人,儿臣自然不会与她有交情。”五皇子优雅地行礼,“与福寿郡主比起来,她……”
“郡主,太子殿下来。”寿康宫女官进来汇报,鸢尾与玉蓉互看眼,识趣地选择退让到边。
“琉璃。”太子大步进来,见花琉璃面色仍旧苍白如纸,又是心疼又是后悔:“孤若有……若有花将军那般武艺,你就不用受伤。”
“殿下,家父自小习武,又是在战场上打拼过,您何必与他比?”花琉璃轻笑声,“殿下从小既要学文,又要习武,还要跟着陛下学习治理朝政,已经很厉害。”
“更何况,若不是殿下后面舍身救臣女,臣女只怕回不来。”花琉璃说是实情,当时那个情况,若不是太子放心不下她,冲出来分散杀手注意力,她恐怕会死在刺客乱箭之下。
“你以舍身救,自然舍得以性命待之。”太子拿起玉蓉放在边书,“这是什?”
听到“福寿郡主”四个字,昌隆帝怕这个五儿子也说什“儿臣觉得福寿郡主甚好,有意求娶”之类话,赶紧道,“朕也觉得福寿郡主甚好,所以有意让太子迎娶她为太子妃,你们觉得如何?”
宁王向来是父皇说什是什,大哥三弟说什是什,听到父皇这问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嘴先说好:“福寿郡主乃良将之后,与太子乃天生对,儿臣以为父皇这个想法很好。”
五皇子表情有些纠结,福寿郡主是位品位高雅懂画之人,嫁给太子这个有些难以相处人,会不会受委屈?
“宴丘,你以为呢?”昌隆帝见五儿子不说话,脸上笑意淡些。
“儿臣以为甚好。”五皇子良心没有坚持到五息时间,便选择投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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