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愧是花将军!
自然要拔出萝卜带出泥,才让人觉得爽快。
“若是他不愿意露出马脚……”
“那儿臣就逼他露出马脚。”太子轻笑声,“父皇,论气人,京城里有几人能比得过儿臣?”
“呵。”昌隆帝脸看透世事沧桑,“朕倒是觉得,你们个个,都挺能气人。”
“儿臣替其他兄弟谢过父皇夸奖。”
“什请罪折?”太子悠闲地走进内殿,上前给昌隆帝行礼,“父皇,都这晚,您怎还未休息?”
“是啊,你说朕为何这晚还在批奏折?”昌隆帝把请罪折扔给太子,“朕明天就派人去帮你提亲,免得你天天跑去花家晃,堂堂国太子,整日里游手好闲像什样子。”
“父皇,儿臣这叫劳逸结合。”太子打开请罪折,“儿臣不是每天都有帮你批奏折?”
“天十二个时辰,你帮朕做事时间,有超过个时辰?!”昌隆帝喝口茶,在心里第无数次提醒自己,定要冷静,孩子是自己,骂来骂去也还是自己。
太子默默看完这道请罪折,谢驸马文采极好,封折子写情真意切,几乎每句话都充斥着他内疚,让人看完忍不住心生怜悯之情。
趁这些狱卒不注意,潜入牢中。
这个世上,没有优秀死士做不到事。
云寒茫然地目送那自称是他哥哥男人离开,心情:“……”
他从小爹死娘死哪来兄长?
原本还以为是公子留在外面人进来探听消息,现在看起来,好像并不是这样?
“滚!”
殿试放榜这天,京城里商家比参考书生们还要激动,他们提前准备好各种状元酒,状元笔,文曲星雕像等东西,趁机兜售贩卖。
京城里人多,有钱人多,望子成龙人也多,所以每次大考以后,与功名有关物件,都卖得特别好。
“状元郎是花长空!”
“花将军儿子!”
多可怜驸马啊,大女儿被二女儿害死,二女儿还背着他们做爹娘刺杀太子,他没有教好孩子,该死该罚,只是家中幼子无辜,希望陛下能够饶过幼子云云。
“文采好人写出来东西就是如此不同,真是感人肺腑,令人动容。”太子淡淡笑,合上奏折道,“父皇,儿臣都被他感动。”
“你……”昌隆帝皱皱眉。
“既然谢驸马说他们是无辜,那们就相信他是无辜。”太子把奏折放回御案上,“们不仅要相信他,还要同情他,留他们家在京城多待段时间。”
拔萝卜嘛,只扯断几片萝卜缨子有什意思?
想到这,他偷偷看眼斜对面牢房里青衫谋士,见对方正用冰冷眼神看着自己,连忙垂下头。
美男计失败,也不能怪他,他哪知道太子殿下长得这好看?
更何况现在他们两人都被抓进来,逃又不能逃,消息又传不出去,除拼命搬石头,跟其他犯人起抢食物,还有别选择吗?
“乐阳长公主驸马进京?”昌隆帝翻开手里请罪折,让宫侍在宫里多点几盏烛火,“这封请罪折子,倒是写得情真意切。”
刺杀太子那些杀手武功高强,出手狠厉,看就不像是江湖中拿钱办事小杀手。谢瑶个十几岁年轻女人,如何能找到这些杀手替她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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