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妃心想,这重要事情能慢吗,再慢说不定那家三口就爬起来跑。
路疾行到东宫门口,贤妃看着跪得整整齐齐三个人,顿时气不喘,腿不酸,整个人都散发着快乐味道。
她整理下身上衣服,接过宫女递来绣花团扇,慢慢摇晃着走到乐阳身边,浮夸叫道:“哎哟,哪个罪奴这不长眼,差点把本宫也绊倒。”
她踩上石阶,回头看跪在地上三个人:“天啊,还以为是不长眼奴才,没想到竟是公主与驸马,你们这是做什呢?”
乐阳看贤妃这个模样,就知道她是故意跑来看自己笑话,她头扭,没有理会她。
这件太艳,不够庄重。那件太素,不够出彩。
怎就没件能穿出去衣服?
“娘娘。”小宫女笑容满面地跑进来,“奴婢听说个好消息。”
“什好消息?”贤妃有气无力道,“没件衣服好看,能有什好消息。”想到今晚有可能被林妃、容妃、淑妃这三个女人抢去风头,她就觉得心里难受。
“乐阳长公主家,跪在东宫门口请罪,来来往往不少宫人都看见。”宫女知道自家主子最讨厌谁,所以第时间飞奔回来报告。
见乐阳长公主被气得五官扭曲,花琉璃怕她跟谢瑶样,也被气晕,拉着太子袖子进屋内:“殿下,这是怎回事?”
“乐阳长公主府心怀愧疚,所以来给赔罪啊。”太子笑着拍拍花琉璃发顶,“这个姑姑,这些年来直受到父皇优待,还以为她女儿刺杀事,是小孩子不听话打架。”
日子过得太顺风顺水,当真以为他父皇没有脾气?
“那就让他们继续跪着吧。”花琉璃对乐阳长公主家没有半点好感,刺杀太子事情都敢做,这是要造反吗?
“们俩遭这大罪,差点连命都丢,让他们跪下而已,难道还委屈他们。”太子牵住花琉璃手,“更何况,是太子,你是未来太子妃,他们跪们,那是天经地义。”
“真没想到啊,当年冠绝京城谢驸马,也有跪在门前求人天。”当年这位谢驸马刚进京时候,说她与几个好姐妹粗鄙不堪,这句话贤妃到现在都
“什?”贤妃顿时来精神,“你意思是说,乐阳那个小贱人,跪在东宫门口请罪,太子也没有叫她起来。”
“奴婢听说,太子不仅没有让他们家人起来,还早就请福寿郡主进宫。”小宫女恶意地想,“没准是想请福寿郡主起来瞧热闹?”
贤妃深以为然,以太子缺德程度,还真能干得出这种事。
越想越高兴,贤妃衣服也不挑,首饰也不选,带着几个心腹宫人就兴冲冲往东宫走。
“娘娘,您慢着些。”跟在她后面宫人们溜小跑,差点追不上贤妃脚步。
花琉璃拉着太子走到窗边,拉开窗缝看门口,小声道:“记得贤妃娘娘与乐阳长公主关系不太好?”
太子看着花琉璃满脸坏笑,似乎猜到她想干什。
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们可以透个消息到临翠宫。”花琉璃眨眨眼,“们是小辈嘛,有些话总是没法开口。”
太子轻笑出声:“知者,唯有琉璃也。”
临翠宫中,贤妃正在挑选晚上参加百国宴服装首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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