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，奴婢不敢骗您。”宫女还在垂死挣扎。
“你连
男人都敢窥视，怎
不敢骗
？”花琉璃捡起被宫女扔掉瓷片，左手
抬：“手帕。”
东宫太监连忙送上块洁白手帕。
隔着手帕，花琉璃抬起宫女脸：“这眉毛跟眼睛看着有些不顺眼，割吧。”
宫女抖个不停，吓得面无血色。
“怎，下不手？”花琉璃指指东宫个随侍太监，“没事，让他送你程。”
“郡主！”宫女扔掉瓷片，磕头道，“奴婢死不要紧，但是奴婢身份卑微，怎能让奴婢身上血，弄脏后殿？”
“这也好办，让你把你拖出去。”
“郡主，宫中不可滥用私刑……”
“没关系，有太子与五皇子殿下在，他们会帮着毁尸灭迹。”花琉璃皮笑肉不笑道，“你不用担心，早死早超生去。”
勾唇角，似乎对这个宫女回答十分满意。
“郡主，她个粗鄙宫女，有何资格与您相比？”东宫随侍太监连忙道，“郡主，请您不要听信她谎言。”
“郡主是仙人下凡，奴婢只是蒲柳之姿，如何与郡主相比。”宫女期盼地看着花琉璃，“郡主您心地善良，求郡主救。”
“救你？”花琉璃站起身，冷哼声，“倒是觉得，你眉毛还有你眼睛都很美，所以你也不用妄自菲薄。”
“只是你看到出现，就迫不及待说太子为难你。以为这种时候，你会下意识向更有地位五皇子求救，而不是。”花琉璃讽道，“可是未来太子妃，你就没有想过，会帮着太子杀人灭口？”
“不要抖，只是想划掉你眉毛与眼睛。你抖得这厉害，若是不小心划伤你脸，你可不要怪。”花琉璃把瓷片贴在宫女脸上。
“郡主饶命，郡主饶命，奴婢再也不敢。”宫女声音带着哭腔，“求郡主饶奴婢。”
五皇子已经缩成团，他没想到福寿郡主在对付情敌时候，竟然这有魄力。自己心目中那个病弱胆怯形象，似乎已经摇摇欲坠，眼看着就要土崩瓦解。
“别害怕，只是跟你开个玩笑。”花琉璃把瓷片递给玉蓉，慢慢站起身，瞥眼乖乖不说话太子，“现在你可以跟们说说，是奉谁命令靠近太子吗？”
“奴、奴婢原本只是
宫女：“……”
“怎，怕死？”花琉璃见宫女不敢再说话，把玩着团扇，“看来你刚才说什宁死不从，也是骗咯？”
说到这，她温柔笑：“也不怪你，家太子长得这好看，想要对他图谋不轨女人，肯定不会少。”
这幕明明很平静，但是五皇子却莫名觉得有些吓人。他默默地抱住年轻自己，假装自己从未出现过。
万等会儿真需要他毁尸灭迹，也能心态平和些。
最重要点，太子就算是脑子进水，也不可能在这里做什。
“你不是想以死明志吗？”花琉璃砸碎手边个花瓶，捡起碎瓷片塞到宫女手里，“来，现在就死给跟太子看。”
五皇子觉得，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，而是应该待在未央殿里。没想到柔柔弱弱福寿郡主，发起火来，这可怕。
他偷偷往后缩两步。
“郡、郡主……”宫女捏着锋利瓷片，手都在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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