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们不是把金珀使臣留下来做客?”太子把秘报放到桌上,慢条斯理道,“做主人,不能对客人厚此薄彼,所以也留玳瑁使臣在京城多住个月吧。”
昌隆帝笑骂道:“你这是想把那个玳瑁三皇子给气死吗?”
“儿臣好心留他们做客,怎是气他?”太子笑,“前段时间玳瑁国不是想让们召见他们,大不后面个月,隔三差五召见他们次便是。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,就照你意思办
宁王内心涌出无限猜测,面上笑着点头: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
“而且那亲戚还看到不止次。”卖笋小贩神秘道,“不过那亲戚说,昨天下午,那个黑衣人被大理寺人抓走。说不定是那个书生驸马爷知道被公主戴绿帽子,心里气不过,又不敢对公主发脾气,就只能让人把*夫抓起来。”
“你是说,那个*、*夫,昨天下午被大理寺人抓走?”宁王这下不敢吃瓜,他手上瓜被吓掉。
“那还能有假?”卖笋小贩道,“亲戚对那个*夫印象深得很,大理寺抓人时候,他眼就认出来。不过那*夫长得倒挺普通,也不知道公主看上他什,难道是驸马……不太行?”
驸马行不行不知道,反正宁王心里是惊涛骇浪,连平时最感兴趣家长里短都听不下去,找个借口离开菜场,回家换身衣服就往宫里跑。
讲讲,咱们都是普通老百姓,就算想传出去,也没贵人听们话压。”
“你就可劲儿吹吧,你个卖笋,能知道贵人事?”买鱼妇人啧声,“看你就是想骗王二瓜吃。”
卖笋菜贩不乐意,当即便道:“你们知道公主不?”
“知道啊,不就是皇上闺女?”
“皇上妹妹,那也是公主。”卖笋小贩道,“家有个亲戚,是给有钱人府上倒夜香,前几天晚上,他看到有个黑衣人,从公主府里跳来跳去。那个黑衣人瞧着身材高大,动作快得很,眨眼都不见。”
宸阳宫内,昌隆帝正在翻看份秘报。
“玳瑁太子病逝。”昌隆帝把秘报递给太子,“朕记得玳瑁国三皇子,也是中宫皇后所生?”
“是,贺远亭与太子皆是皇后所生,玳瑁太子死,他就是唯嫡子。”太子翻看着秘报,玳瑁太子死于半个月前,此刻留在大晋京城贺远亭知不知道这件事?
若是知道,那他表现得也太平静。
在太子印象里,贺远亭是个温吞皇子,除相貌有几分可取之处以外,几乎没有闪光点。他如果不说话,都没人能注意到他。
“嚯!”小贩们顿时来精神,“难道那是公主……”
底层老百姓,平时没有什乐子可以消遣,听到谁家有点风吹草动,就成他们茶余饭后谈资,若是贵人事,那就更有兴趣。
“听说这位公主驸马,当年还是什京城有名美男子,没想到还是被戴绿帽子。”大家脑补番公主如何偷偷与小白脸幽会以后,“那个驸马不是读书人吗,怎能容忍这种事?”
眼见这些人越聊越下流,宁王赶紧开口道:“你们也不要瞎猜,说不定是个想去公主府盗窃小贼呢?”
“哪个小贼会从侧门进出?”卖笋小贩肯定道,“这里面定有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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