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肤浅讨好手段,太子从三岁用到二十岁,他这个做父皇,早就看腻。
“父皇,儿臣前些日子得块好玉,请匠人雕成大小两只瑞兽。”太子笑容灿烂,“儿臣让赵三财把这两只瑞兽摆到您寝宫里,您若是喜欢就留着,不喜欢就扔去私库。”
昌隆帝想起太子还小时,得新奇玩意儿,总会给他留份。就连抓虫子,都会特意多抓只给他带回来。
炷香后,昌隆帝看着时不时揉手腕太子,默默坐回御案旁,拿起御笔。
算,儿女都是债啊。
“朕已经跟你未来岳父岳母说好,婚期订在八月十二,你如果有意见话,改到明年三月也是可以。”昌隆帝端起茶杯轻轻抿口:“朕向来偏疼你,为你出尔反尔也是做得出。”
太子转过去身子,瞬间又转回来,他笑容满面道:“是儿臣记错,东宫那边没什事,能为父皇排忧解难,是儿臣莫大荣幸。”
他走到桌边坐下,拿起朱笔唰唰写起来。
昌隆帝喝杯茶。
昌隆帝吃碟点心。
臣,又是好友,你就当是为朕,就把婚期定下来吧。”
为儿子,昌隆帝连卖惨这种手段,都用上。
花应庭有苦说不出,陛下,末将就是为您着想,才想把婚期延后啊。
“切都按陛下意思来办。”卫明月沉默片刻,对昌隆帝行礼道,“末将没有意见。”
花应庭看看夫人,又看看满含期待地昌隆帝,缓缓低下头颅:“末将,谨遵圣意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昌隆帝:给人当爹不容易啊。
花应庭:给人当爹当臣子真不容易啊。
昌隆帝出去赏会儿曲,乐声时不时传进书房里。
听完曲,他回来看着奋笔疾书儿子,内心不由自主升起股畅快。原来把自己快乐,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,是如此美妙。
“父皇,婚期您真帮儿臣定下来?”太子假装没有看到昌隆帝脸上灿烂笑,手中笔不停,“儿臣就知道,父皇待儿臣爱,比泰山还要厚重,比大海还要宽阔。”
昌隆帝:“呵。”
别以为说好听话,他就会帮着处理这些奏折。
陛下,末将真已经努力过。
未来切,你都不要怪在末将身上。
送走花应庭与卫明月,昌隆帝整个人都松口气,他抹去额头上冷汗,对赵三财道:“去把太子叫来。”
太子进宸阳宫大门,就见昌隆帝指着大堆奏折道:“今天这些奏折,都交给你。”
“父皇,儿臣忽然想起,东宫还有些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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