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瑶常年跟随公主到京中居住,们长辈对她管教不严,这是们错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太子把玩手串动作微微顿,眉头轻皱,“谢老这话意思,谢瑶跟乐阳公主有时候到京中居住,她犯错,就是跟们京城有关?”
“老朽绝无此意。”
“孤看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。”太子摆摆手,“算,孤懒得跟你争辩,免得传出去,还说孤欺负老年人。”
谢幺爷默默咽下口心头血。
“这是怎?”太子大步走进正殿,看眼以袖抹泪谢幺爷,朝昌隆帝行礼:“父皇,谢老怎哭,您为难他?”
“陛下仁厚,岂会为难老朽,太子殿下您误会。”谢幺爷赶紧解释。
“既然父皇不曾苛待你,你哭这伤心做什?”太子走到椅子边坐下,接过赵三财端来茶轻啜口:“不知道,还以为父皇欺负老人,让人误会可就不好。”
正在抹泪谢幺爷:……
这是连哭都不让人哭意思吗?
谢幺爷从地上扶起来,给他赐座:“多年未见,谢老身子可还硬朗?”
“托陛下福,老朽切都还好。”谢幺爷小心地在椅子上坐下,观察着昌隆帝脸色。
几十年不见,昌隆帝看起来沉稳成熟许多,给人深不可测之感。
昌隆帝没有问谢幺爷来意,亲切地与他聊些家常,仿佛在关心位普通老人。
谢幺爷心里着急,可陛不露半点情绪,他实在没有办法,只好直接开口道:“陛下,老朽厚颜,想向您求个恩典。”
“俗话说,儿孙自有儿孙福。谢老年纪大,就该好好养生,其他事情不要太过操心。”太子站起身,“至于谢驸马回南方养病事,你不必再提,孤是不会同意。”
“陛下……”谢幺爷没料到太子当
他移开袖子,看眼没有多少表情昌隆帝,再看眼颇为猖狂太子,擦干眼泪把袖子放下:“是老朽失态。”
“谢老哭得这伤心,是因为得知谢家后人刺杀孤,心怀愧疚进京请罪?”太子摩挲着花琉璃送给他手串,慢条斯理道:“虽然谢瑶刺杀孤是满门抄斩大罪,但父皇向来心软,并不想牵连他人。所以请谢老放心,此事不会追究整个谢家罪责。”
谢幺爷面色微变,太子这话是什意思,威胁他?
谢家在南方传承百年,在学子心中威望极高,陛下与太子当真敢动整个谢家?谢幺爷不相信昌隆帝会这冲动,但他看不透这个太子脾性。
初见时,只觉得这个太子肤浅好美色,可他现在往这里坐,却让他感觉到压力。
“哦?”昌隆帝脸上笑意渐渐淡去,盯着谢幺爷,让人看不出息怒。
谢幺爷头皮有些发麻,可是为谢家,他只能硬着头皮求情:“陛下,驸马病重,老朽想接驸马回南方养病。”
“谢老放心,谢驸马乃是朕妹婿,朕会派人好好照顾他。”
“老朽并无他意,只是驸马病情复杂,接回南方休养,更有利于他病情。”谢幺爷看出昌隆帝不愿意答应这个要求,豁出老脸哭道,“陛下,老朽膝下无子,待驸马如亲子。得知他患癔症,老朽怕得夜未睡,连夜赶到京城,唯盼他平安。”
谢幺爷年纪已经大,伤心哭泣样子,分外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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