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那个做驸马谢家?”
“就是那个被公主戴绿帽还疯驸马?”
“不是说他心生反意,派刺客刺杀太子,阴谋败露后被吓疯?”
看热闹百姓议论纷纷,不管真相如何
“如果有人在福寿郡主御赐别苑里,发现龙袍。”男人优雅地打开折扇,发现折扇已经在刚才被自己撕裂,于是把扇子扔到边,继续高深莫测道:“很想知道,昌隆帝看到那套龙袍,是怀疑自己最疼爱儿子,还是心腹爱将呢?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花琉璃与太子出宫玩耍会,正准备乘坐马车回宫,忽然有个衣衫褴褛妇人跪在他们面前。
“求青天大老爷,为老妇人伸冤啊!”
街上人来人往,很快路人便把马车围得水泄不通,太子府护卫们,差点拔刀示警。
“你说什?!”男人坐直身体,连手中折扇都撕裂:“看到花景逸那些通敌证据,昌隆帝竟然说,那些是他授意?”
“是啊。”属下满头雾水,那些书信明明是他们安排人临摹花景逸字迹,再故意让谢家旁支人发现。
怎呈到昌隆帝手里,就变种说法?
正常皇帝,遇到这种难得好机会,不是趁机打压花家吗?
“昌隆帝竟然如此信任花家?”男人失神片刻以后,就明白昌隆帝用意,他想把花家完完整整保下来。
陪你在京城里多看看,多逛逛,有喜欢东西就买,让他掏钱。”
花琉璃掩着嘴笑:“多谢陛下。”
“父皇,花将军,那们先告退。”太子抓住花琉璃手,转身就往外走,就怕走得晚,昌隆帝就改变主意。
“唉。”昌隆帝叹口气,对花应庭干笑道:“年轻人,成亲前就该多培养培养感情。”
绝对不能让爱卿看出,他拿太子没办法。
“王兄,你们快看!”住在客栈二楼杨文看到这幕,赶忙叫来王启等同乡:“这位拦马车老妇人,像不像被推入河书生母亲?”
书生被推入河后那几日,他母亲整日在河边喊儿子名字,哭得眼睛都凹下去。后来太守府衙役前来驱赶,老妇人便消失。
他们以为老妇人被谢家与太守害死,没想到竟来京城。
“青天大老爷,民妇要状告昌尧州太守与谢家草菅人命!”老妇人跪在马车前,从袖子里掏出份状纸,高举过头顶,哭泣道:“求大人替民妇伸冤!”
众人哗然,昌尧州谢家?
身为帝王,怎可能不猜忌武将?甚至连看到证据以后,都没有半点动摇?
这昌隆帝,脑子是有病吧?哪有这奇怪皇帝?
“主公,这下该怎办?”属下也没料到昌隆帝不吃这套,于是有些傻眼。
“听说花家现在住大宅,是昌隆帝赐下?”男人沉吟片刻,“另外,福寿郡主有座御赐别苑?”
“是。”
“陛下说得是。”花应庭点头道:“末将也是这想。”
昌隆帝笑容变得自然起来,有这个他说什,都觉得很有道理臣子,真是让人舒心。
“主公,谢家那个旁支,已经把证据当朝拿出来。”
“哼。”男人冷笑声,“然后呢?”
“然、然后……”属下结结巴巴道,“然后昌隆帝说,那些书信是他授意花景逸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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