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明月拦住乐阳公主挥过来手,叹息声道:“公主,您再这闹下去,是想让陛下彻底厌弃您?就算您不为自己想,也该为您孩子想想,谢家犯下滔天大罪,若您也惹得陛下不满,谁还能护住他?”
“你放开!”乐阳公主嚎啕大哭:“驸马已经死,还活着做什?”
谢世子忍着苦痛上前劝说乐阳公主,却被她狠狠打巴掌。
“没有你这种吃里扒外儿子,若不是你,若不是你,你父亲又怎会死?”乐阳公主看向谢世子眼神里,带着恨意:“为什死不是你?”
谢世子怔怔地看着乐阳公主,颓然地垂下双臂,任由乐阳公主在他身上捶打还有谩骂。
那年他初到京城,远远便看到位红衣女子,高坐在雪色大马上,美艳得不可方物。
还是翩翩少年郎他,忍不住想,这是哪家姑娘,竟如此大胆,又如此惹人动心肠?
可惜她太聪明,而他不能娶个聪明女人。
他这生,到底有没有对个女人动过心?
眼见着卫明月朝自己走来,他闭上眼睛笑。
。”
“为什,你为什要这做?”乐阳公主疯狂地大吼:“御医,快叫御医!”
谢世子愣愣地看着桌上茶杯,母亲疯狂大吼声音,没有传进他耳朵,他脑子嗡嗡作响,方才明白过来,父亲方才想让他死。
“身为谢家人,宁可你干干净净死,也不想你在太子手下苟且活。”谢驸马知道儿子在想什,他看着谢世子:“只可惜你命不该绝,竟然没有喝下那杯茶。”
他捂住胸口,吐出大口鲜血:“不过这样也好,以后你就会明白个道理,别人送东西,不要随便入口。”
“把她拉开。”卫明月看不下去,伸手把谢世子拉到边,对他道:“你这孩子,到底懂不懂大杖则走道理?”
谢世子顶着张红肿脸不说话。看着疯狂怒骂母亲,他有些惶然。
天地之大,竟无他容身之处。
花琉璃在寿康宫陪太后下棋,两人棋艺都算不好,凑在块下得有滋有味。太后时不时告诉她
世上哪有那多眼万年,情深似海。他这生,从未爱过人,也从不后悔没有爱过人。
只恨自己小瞧太子,让谢家百年基业毁于旦。
“将军,他死。”有人上前探下谢驸马鼻息,吓得缩回手,有些无措地看向卫明月。
“嫌犯畏罪z.sha。”卫明月端起桌上茶杯看眼:“茶中有毒。”
“驸马没有死!”乐阳公主疯狂地扑向卫明月:“卫明月你这个贱人,驸马没有死。”
“驸马……驸马。”乐阳公主伸手捂住谢驸马嘴,仿佛这样就能制止鲜血流出,可是大口大口鲜血,还是顺着她指缝流出来。
她痛苦地哭:“怎办,怎办,你别死,你不能死。”
谢驸马推开她,踉踉跄跄地坐回屋檐下椅子上,他看着桌上犹带热气茶,掏出手帕轻轻擦干净自己下巴,然后无力地靠在椅子上。
大门被人重重撞开,卫明月带着禁卫军大步走进来,高举手中昌隆帝下发令牌:“抱歉,打扰。末将奉陛下命令,捉拿谢驸马彻查谢家之案,请乐阳公主配合。”
谢驸马偏头看向走进来女人,卫……明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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