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远亭看使臣甲眼,沉默良久,起身道:“进宫求见昌隆帝,若是事情不成,们再另想办法。”
“殿下,昌隆帝若是不想放们走,必不会见您,您进宫只会遭遇难堪。”使臣乙道:“公主殿下在宫中学堂念书,不如让她去求求宫里贵人,让贵人帮着探探话?”
贺远亭苦笑:“受些难堪又如何,只要能让诸位大人平安归国,也就安心。”
使臣们听到这话,感动得红眼眶。三殿下乃皇后所生嫡子,为他们与玳瑁国,真是受尽委屈。
使臣们预料得没错,宫里拒绝贺远亭求见,理由是昌隆帝最近政务繁忙,请他过几天再来
等他们回去以后,定要对身边女眷客气些。见识过晋国女人后,他们深觉自家最厉害女眷,都配得上“温柔似水”这个词。
第二天早,玳瑁国使臣才知道金珀使臣离京消息,他们围坐在起,想着该怎开口让昌隆帝放他们回国。
“当初晋国留住们借口是要视同仁,现在金珀使臣都已经离京,没道理还继续留着们。”使臣甲急道:“要不们今日就进宫面见昌隆帝,求请他放们归国?”
“你们可知道昌隆帝为什放人放得那痛快?”打听消息回来使臣乙,端起桌上凉茶喝两大杯:“金珀不仅把他们大皇子送来,还送座城池给昌隆帝,美其名曰那是大皇子学费与生活费。”
当年主动打杀晋国百姓金珀有多狠,现在金珀国跪得就有多干脆。
思念。”
和王:不,点都不想。
“贵国二皇子杀害国百姓,罪无可赦,看在令尊曾拿数座城池份上,国可以不杀他,但他辈子都要在大理寺天牢里渡过。”太子看眼面露欣慰之色和王,嘴角微扬:“但国并非不讲理之辈,并不会阻拦你们兄弟见面。以后每隔个月,你都能去大理寺天牢探望二皇子次。”
和王先是愣,随后高兴地谢恩:“多谢尊贵太子殿下大恩。”
从小到大,他与母亲遭受二弟母子无数责骂与侮辱。现在他终于有报仇机会,怎能轻易放过?
“金珀与晋国有血海深仇,割城让地也是活该,可咱们又没杀过晋国无辜百姓……”使臣甲忽然顿,面色沉下来:“你们可还记得,谢家犯下数条罪状中,有条是通敌卖国?”
“与谢家私通不是金珀?”其他使臣不解:“这跟们有什关系?”
使臣甲面色煞白:“听闻谢家曾提议,让晋国按照们玳瑁风俗礼仪,重新定制晋国礼仪规制。你们说,跟谢家私通,会不会是们玳瑁哪位大臣或是……”
皇子?
使臣甲看坐在上首贺远亭眼,不敢把剩下两个字说出来。
君子骂人,十年不晚!
和王离开皇宫时,带走份恩准金珀使臣离开晋国手谕。金珀使臣看到这份手谕,喜极而泣。
在晋国过近两个月不敢出门,出门就被吐口水日子,他们终于能够解脱。当天夜里,他们背着收拾好包裹,偷偷摸摸、头也不回地离开大晋京城。
“这个鬼地方,再也不来。”位金珀使臣骑在马背上,回头看眼京城高耸城墙,心有余悸。
晋国皇城实在邪门,太邪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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