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到这,他屁股就被人重重踹。回头望去,自家母妃手叉腰,手拎着裙摆死死瞪着自己。
“母妃,是被冤枉!”被自家母妃二话不说就踹脚屁股,英王有些委屈,这多人在,他不要面子?
“废话少说,先打死你这个不安于室不孝子。”贤妃也心疼自家儿子,可是此时她不打,等太子气得缓过劲儿来,就要由太子来打。
想到这,贤妃又是哐哐几脚,时间鸡飞狗跳,热闹不已。
等贤妃踢得差不多,太子才道:“贤妃娘娘,你误会,此事与大皇兄没有关系。”
除刚进宫又没脑子宫侍,谁敢说这种掉脑袋话。
“去,把英王请进宫。”太子坐在步辇上,看也不看跪在自己面前宫女:“这话也让他来听听。”
东宫随侍太监心中紧,忍不住担忧,太子与英王不会打起来吧?
听到太子叫自己进宫,英王边在心里骂,边骑着马匆匆赶进宫。等他赶到,见太子面前跪着两个宫女,绷着脸道:“太子请来,就是为看你惩罚人?”
太子瞥他眼,眼神冷极。看得英王心里有些发虚,忍不住往后退步,难道宫里又闹出什跟他有关事?
“贤妃娘娘原就觉得,福寿郡主像是个装模作样狐狸精,才拒她与英王殿下婚事。没想到她与太子定婚约以后,还这不安分。”
“你说是不是前几日,英王殿下与福寿郡主在御花园私会那件事?”
“竟然还有这事?说是福寿郡主参加二公主樱桃宴,头上还戴着英王送发钗。”
“天啊,她怎能这样?!”
太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两个宫女:“都是孤惯,你们有什意见?”
“啊?”贤妃收回抬起来脚,小心翼翼地看着太子:“此事,当真
东宫随侍太监学着这两个宫女语气,把她们说过话,重新复述遍。
“什御花园?”英王莫名其妙道:“前几日听说福寿郡主在西御花园,为避嫌,特意绕个大圈,这算什私会?”
“还有,别说福寿郡主参加樱桃宴那天戴什首饰,连她穿衣服是什样式都弄不清,就记得还挺好看。”说完“好看”两个字,英王察觉太子又看自己眼,想到自己确实对福寿郡主有那些不明不白心思,于是有些不敢看太子眼睛:“可不能冤枉。”
“福寿郡主那天戴首饰,确实是你送来。”太子轻轻敲着步辇扶手。
英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他从没见过没有绿帽子,主动织顶给自己戴男人,他什时候给福寿郡主送首饰,这事传到父皇与母妃耳里,他岂不是会被打断腿?
两个宫女这才发现,太子竟然就站在她们身后,吓得瑟瑟发抖,语不成句,几欲晕过去。
“你们是哪个宫人?”太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,面上看不出喜怒。
两个宫女只是发抖,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们不愿意说,东宫宫侍也能查出来,不会儿就查出,这两人是临翠宫宫女。这两人不知道在哪听谣言,躲在假山后纳凉时,便说出来。
“她们都是刚进宫不久宫女,是临翠宫粗使宫女。”殿中省掌印太监听说出事,匆匆带着管事赶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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