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与福寿郡主感情正好,你故意让人散播出这样流言,究竟是何居心?”二
“奴婢怀疑其中有诈,多次苦劝他,直到前些日子他才跟说,他定是贤妃娘娘儿子,因为这切都是公主殿下告诉他。”绿衫宫女死死盯着二公主:“这些年来,奴婢与福生相依为命,甚至打算等公主出嫁后,就恳求公主让奴婢与福生结成对食。可这切,都被二公主毁!”
“笑话。”二公主气急反笑:“本宫骗他,说他是贤妃娘娘儿子,对本宫有什好处?整座宫里谁不知道,贤妃娘娘对本宫有养育之恩,本宫与贤妃娘娘情同母子?”
“是,奴婢原本也这认为。”绿衫宫女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疯狂笑意:“可您却忘,奴婢是您贴身宫女,您言行,都在奴婢眼里。您大概不知道,樱桃宴前夜,你在睡梦中笑出声来,口称娘亲女儿为你报仇之类话。”
“您哪是与贤妃情同母子,您分明恨不得她去死!”
花琉璃被皇宫里恩怨情仇惊呆,她忽然觉得有些遗憾,刚才应该带点零嘴过来,边吃边看才更有气氛。
大概见公主不愿意松口,有个宫女心狠,牙咬:“请殿下容禀,奴婢前几日发现,她半夜偷偷出过屋子。”
被指出来宫女,是个穿着绿衫宫女,她被指出来以后,神情有些慌乱,连忙推诿。
“你不用辩解,那天夜里发现你神情有异,所以并没有喝下你端来水。”指认宫女道,“其他喝水人,当天夜里都睡得格外香甜,大概也不知道你偷偷出过门。”
绿衫宫女面色惨白,她大概知道自己已经,bao露,辩无所辩,突然冷笑着看向二公主:“公主,你是气奴婢乱传谣言,还是气奴婢破坏您计划?”
“你在说什?”二公主皱眉看着她,“你这贱婢,造谣生事便罢,还想攀咬本宫口?”
“来点?”太子似乎猜出她想法,拿着包松子糖放到她手里。
花琉璃喂颗给太子,自己吃颗,见刚才还情绪激动几个人,都望向他们这边,温柔笑:“你们继续,不用顾虑们。”
青衫宫女哭声顿顿,抹去脸上眼泪继续道:“这切真正幕后黑手并不是福生,而是她!”
她伸手指向二公主。
被宫女这般指认,二公主反而不气,她挑眉反问:“这不过是你面之词,无凭无据便诬陷。说到底,你只是气本宫不愿护住你,就倒打耙罢。”
“公主可还记得福生?”绿衫宫女笑出眼泪:“若不是你,他怎会对自己虚构出来身份深信不疑?”
英王与贤妃听到“福生”二字,面色有些难看,此人正是前些日子,说贤妃是他生母疯太监。
“胡言乱语!”二公主指着绿衫宫女:“把她拉下去,行杖刑,本宫这里容不得造谣生事人。”
“等等。”太子不让人把绿衫宫女带走:“孤最喜欢听别人编故事,来,你继续说。”
“太子殿下,奴婢与福生进宫不久后便相识,只是福生不受管事公公待见,他便不让表现出两人相识。”绿衫宫女泪如雨下:“他到英王殿下身边伺候后,日子渐渐好过其他,哪知从两年前开始,他突然跟说,他可能是贤妃娘娘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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