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这边请。”
“有劳。”贺远亭微微颔首,与花长空继续往里走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花长空:小老弟,你来啦?
曹进伯安慰几句,见花应庭精神不济,主动起身告辞。
休沐在家花长空送他到门外:“曹尚书慢走。”
“贤侄请留步。”曹进伯看眼花长空眉宇间没有化开忧愁,伸手拍拍他肩膀:“福寿郡主吉人自有天相,不会有事。”
“借大人吉言。”花长空送曹进伯坐上马车,再次作揖道谢。
“花大人。”贺远亭从马车上下来,他手里提着东西,身后几位玳瑁使臣捧着箱子,显然是特意而来。
他心底沉,莫不是福寿郡主真不好?
去待客正厅,曹进伯跟花应庭寒暄时,发现花应庭衣袍上有褶皱,神情也十分疲倦,看起来像是夜没有休息,听到有客来访,便匆匆赶出来,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。
看到这样花应庭,曹进伯在心底叹息,可怜天下父母心,福寿郡主现在病成这样子,也难怪卫将军……
想起卫将军年轻时脾气,他心里有些害怕,忍不住往四周看看,然后道:“在下前些日子得新茶,送来给将军尝尝。”这话说得有些不尴不尬,他与花应庭交际不多,又不好空手上门,只能借送茶理由上门拜访:“为何卫将军不在?”
“内子在照顾小女。”花应庭勉强笑笑:“小女现在昏迷不醒,她放心不下,就直在旁边陪着。”
“贺三殿下。”花长空看到贺远亭,行礼。
“听闻郡主病重,在下请来探望与赔罪。”贺远亭回礼道:“那日怪没有拦住郡主饮酒,她醉酒后把在下认成太子殿下,说些伤心话,又多喝两盏。”
“舍妹跟殿下说什?”花长空面色微变,做请姿势:“请殿下进寒舍饮杯淡茶。”
“那在下就厚颜叨扰。”贺远亭嘴角微扬,优雅地跟在花长空身后,走进花家大门。
往里面走几步,厚重大门应声关上。贺远亭停下脚步,朝关上大门看眼。
听到这,曹进伯更加说不出话。当年卫明月,何其动人潇洒,如今为心爱女儿,却连门都舍不得出。
虽不知太子与福寿郡主之间究竟闹什矛盾,但是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,既不利国,也不利民。
“曹大人,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何。”花应庭叹息声:“你放心吧,花家对大晋忠心耿耿,绝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大晋之事。”
“将军……”曹进伯心头微颤,从这句话里听出几分心酸:“请两位将军多多保重,您几个孩子都还年轻,需要您为他们撑着呢。”
花应庭勉强笑,只是笑起来样子,犹如在哭泣:“可这个做父亲,又能为他们撑起什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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