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信不信。”贤妃翻个白眼:“就是想不明白,身为皇家公主,从小陛下不缺你吃不缺你穿,你怎会做出与他国皇子勾结事,你是脑子不太好,还是生来就是白眼狼?”
“父皇偏宠你,连母妃死都不愿意追究,为人子女者,为母报仇有何不对?”二公主恶狠狠地瞪着贤妃:“只恨花琉璃那个女人,频频破坏好事。”
贤妃皱眉:“本宫早跟你说过,你母妃是产子而亡。你信与不信也没关系,反正本宫也不在乎。不过本宫倒是觉得,像你这样白眼狼,不会为没见过面母妃,做到这步。”
“母妃可还记得刘家?”二公主眼中带着思念:“就是那个被英王殿下连累,最后被太子查出贪污受贿,圈占农田刘家?”
“贪污受贿,圈占农田被按律处置,有什错?这事跟你又有什关系?”
贺远亭却没有看他,关进牢房以后,他就盘腿坐下,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话。
他知道,软弱父皇不会为他得罪晋国皇帝。为平息晋国皇帝怒意,父皇甚至有可能写国书亲自斥责他。
多年谋划,本该切如愿,可是自从谋士告诉他,在晋国客栈刺杀林辉之失败以后,便开始频频出现意外。
就像是老天爷在故意跟他作对,每走步棋都会发生意外,甚至连逃到永州谋士,也被金甲卫抓进大理寺。
贺远亭抬头看眼青衫书生,眼神里满是冷漠,仿佛认不出这就是他谋士般。
个刑期满被放出去,个因为手上沾无数人命,被判斩首之刑。
习惯那个话痨犯人时不时骂他几句,现在安静下来反而有些不习惯。
他啃两口白馒头,听到脚镣声音,顿时来精神,难道来新狱友?
被送进来人,身穿锦衣,头戴玉冠,容貌俊秀,比那个以前自称是美男子云寒好看多。
不少犯人都在偷偷盯着这个人看。
“爱人,是刘家长子!”二公主凄厉道:“若不是他们,刘郎又怎会在发配边疆路上,染病而死?”
贤妃恍然大悟:“原来你不仅是白眼狼,脑子也不太好。
主仆二人隔着牢门与走廊对望,贺远亭率先移开视线。
在他被晋国皇太子怀疑那刻,他就输。前尘往事,即使追究又有何用?
寿康宫偏殿里,二公主靠着窗户发呆,贤妃进来时候,她冷笑道:“不必在面前伪善。”
“你想多。”贤妃哼声道:“本宫只是来告诉你,你直不愿意说出来那个人,已经被关进大理寺天牢。”
“你在骗?”二公主猛地转头看向贤妃。
“贺远亭?”阿瓦认识此人,几年前他出使玳瑁时候,与贺远亭打过交道。在他记忆里,贺远亭总是跟在玳瑁太子身后,别人也很少注意到他。
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,贺远亭脚步微顿,看眼牢房里油腻腻大胖子,冷漠地收回自己目光。
狱卒打开阿瓦旁边牢门,把贺远亭关进去。
“你怎也被关进来?”阿瓦脸上幸灾乐祸太过明显,当日子过得太苦时候,别人也跟着起苦,也就能苦中作乐。
对面牢房青衫书生,看到贺远亭被抓进来,直都没什表情他,瞬间冲到牢门边,眼中满是担忧与惊讶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