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看你这个眼神……”阿瓦表情变得微妙起来:“难道你也是栽在她手里?”
“不要胡言乱语,谁跟你是兄弟?”青衫书生冷冷地看阿瓦眼,毫不掩饰自己对他厌烦。
不过牢中生活,让他看起来十分落魄,倒不太像书生样子。
“嗤。”阿瓦顺走他们三人面前个馒头,起身拍拍屁股上尘土:“都是阶下囚,有什好得意。”
云寒看看离去阿瓦,又看眼贺远亭,没有出声。
每次阿瓦心情郁闷时候,就抬头看两眼贺远亭,恍惚觉得这日子勉强还能过下去。
“这几天太子大婚,连咱们犯人伙食,都比平时好些。”午饭时候,犯人能休息小半个时辰。犯人们捧着大碗,就地坐,在狱卒监视下,小声说得打听来消息。
“听说花家嫁女儿那天,十里红妆,街边挤满看热闹百姓。”个每月都会有家人来探望犯人叹息:“若没有犯事关进来,就能去凑热闹。”
能关进大理寺天牢犯人,犯都是大案,大多人这辈子都只能在牢里渡过。
听着犯人们揣测着太子大婚时有多隆重,阿瓦走到贺远亭身边坐下,冷哼道:“姬元溯跟那个女人,到底是在起。”
太子大婚,各国派使臣来贺,京城里热闹无比。
家里有大龄未娶未嫁孩子,被家中长辈念叨番。连人家太子都成亲,你们怎还是个人?
被长辈们念叨得头晕,世家公子小姐们只好出来踏青游玩,倒还真成好几对儿恩爱夫妻。
玳瑁国送来贺礼,比其他国家都要丰厚,至于被关在大理寺天牢里三皇子贺远亭,他们连问也没敢问。
只要晋国不派兵攻打他们,他们可以放弃这个嫡子。
贺远亭沉默地站起身,他眺向远方,那里是晋国皇宫方向。
初来京城,第眼看到那个人群中红裙少女时,他是心动。那明艳鲜活姑娘,只需要眼,就能让人把她样子记在心底。
从他出生开始,身边人都在告诉他,女人只
贺远亭面无表情地看他眼。
“看在大家都是落难皇子份上,不要这冷淡。”阿瓦完全不在意贺远亭冷漠,他三两口啃完手里馒头,瞥眼陪坐在贺远亭身边两个人:“就说这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奇怪,原来是你人。”
贺远亭仍旧不说话。
阿瓦也不在乎他态度,自顾自地说道:“说你也是,在你们玳瑁好好当皇子,你大哥死,下任太子必然是你。你倒好,跑来招惹谁不好,偏偏招惹到花琉璃,那个女人就是世上最阴毒美人蛇。”
听阿瓦提到花琉璃,贺远亭终于愿意用正眼看他。
在天牢里得知这个消息贺远亭,愣怔片刻后,自嘲地笑声。
“别笑,老老实实搬石头吧。”阿瓦胖乎乎地身躯从他身边走过,手里还抬着大块石头。
本来身为他国皇子,他在天牢里有不去参加劳役特权,但是前几天天牢里犯人们开始闹事,说什都是犯人,凭什有些人就有优待?
因事情实在闹得太大,最后就变成所有人都要去劳役。
贺远亭何曾经历过抬石头、抢饭吃这种日子,若不是有青衫书生与云寒护着,说不定连饭都吃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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