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
觉得——”
纪询手肘
撑床铺，想要起身，但是青年
动作比他更快，他手肘被人托起拉直，肩膀被人按下，背脊再次撞在床面，床重重地震
下，接着纪询脖子被钉在床上。
青年伸手，卡住他脖子。
他冲纪询说话，气息暧昧并危险：
“是你主动在酒吧把带回来吧？带回来，左也不行，右也不能，您逗谁呢？”
“认真。”
下刻，束缚着纪询双手力量松，他不再被压在柜子上，他被青年推到床上。
青年脸上兀自带着被热水浸润后绯红。浴袍系得不紧，纪询注意到对方锁骨处有道很深褐色痕迹，是贯穿伤。
他望着纪询，歪歪头，很认真思考会后：“……你不想做0，可以做0。”
“那感情好。”
“你是1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真难得。”纪询说，为方面说话，他稍稍仰起头，青年手指很快绕上他脖颈，流连忘返，似乎对这处情有独钟，他痒得低笑声，“毕竟无1无靠，满地飘0。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？”
“不太凑巧，也是1。”
方口腔中尝到自己漱口水薄荷味，带着辛辣刺激清甜口感。
真是神奇。
在个全然陌生人身上感觉到自己最熟悉味道。
最熟悉味道与最陌生感觉相结合，又融汇出全新感觉。
种或者曾经假想过，至今终于出现感觉。
“您看，也没发现您这
玩咖啊。”纪询说，“要不，们先松手？好好聊聊？”
青年发出清清楚楚声嗤笑。
纪询感觉到略微呼吸困难。
青年凝视着他，言简意赅：“用力——你用力，攻守对调，你就可以控制，征服。把命交给你，放在你掌心，相信你。”
“承蒙错爱，
“不过这样子太无聊，们来玩点刺激花样吧。”青年不知想到什，眼尾上挑，挑出道勾魂弧度，“挺好玩，试试吧。”
纪询心生不妙，直接拒绝：“们普普通通不好吗？不要太刺激。”
“半夜从酒吧带回个不认识人过夜不刺激吗？”青年双眸半合，笑意隐约，“都是玩，就要玩得和其他人不相同。”
“没得商量？”
“你可以二选，要做0，要玩点别。”青年提议。
“要不要试试做0？感觉还不错。”
“你没有做过0怎知道做0感觉不错？”纪询问。
“因为和做0都说技术好。”
“——巧，和做0，也都说技术好。”纪询慢悠悠接话。
“认真？”青年问。
他们相拥着从浴室里出来，路过客厅，来到卧房，纪询卧房分外简单，除衣柜，就是床铺，他随意丢在窗台上风衣被勾到地上，青年赤着脚踩过风衣带子，挂在对方身上水滴轻轻晃，落在地面，圆润可爱滴，像是青年脚趾。
他被推到衣柜上，黑色衣柜发出声闷闷响，青年气息洒在他耳后，像座含而不发火山。
接着纪询感觉到自己双手被束缚住，这种束缚力量并不像闹着玩，至少并不像受和攻闹着玩。
“有个问题，之前忘说。”纪询开口。
“嗯？”身后回答声音带着丝慵懒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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