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染因,刑侦二支队长。”
“你今天是和他起来?你怎不提早和打个招呼,他——”
“你有什要补充?”
谭鸣九句话没说完,就被人打断。不知什时候,青年已经站在房子门口,对他们说话。谭鸣九滞下,刚要回答,却发现对方没看自己,他看纪询。
纪询没骨头似斜靠着墙,也不怎和青年对视,只将目光停在门框上,还换张捂鼻纸巾:“问?没有什好补充。也许像警督说,个挺无聊案子。”
“无聊?”
痕检人员立刻上前,做完检验后,将土拨开,从里头找出个扎紧口袋塑料袋。
打开塑料袋看,里头还装着个花色大钱包,但钱包空空如也,里头什也没有。
“能看出这盆土什时候被翻过吗?”青年问。
“痕迹很新,是三天内发生事情。”
“现场法医鉴定出来吗?”青年又问。
谭鸣九明白:“琢磨着还有点不对劲。”
“哪里不对劲?”
“你说就算死者是女性,喜欢人偶,所以连买十九个回来,但为什这些人偶都没有点上眼睛?这渗人……总不能句癖好独特概括吧?”
他们说话同时,里头也在同步勘察现场。
位戴眼镜小刑警站在泪痣青年身旁,边查验边记录:“窗户开启,窗台有脚印,现场凌乱,电脑、手机不见,怀疑是入室抢劫杀人案。”
“男友为钱为情杀女友,还够不无聊吗?当然,里头也许还有点曲折,毕竟再三流作者也知道在谋杀发生前先制造点虚虚实实矛盾和冲突。”
青年眉头皱下,似乎不满意纪询轻佻口吻,但他没有纠缠于此,而是换话题:
“什时候发现身份?”
“昨天晚上擒拿术有所怀疑,今天早上你回答确定怀疑,现在知道职位警衔。”
青年脱下乳胶手套,伸手向前,苍白指尖对准纪询,撇去灯红酒绿下醉态放纵,秾丽眉眼现在只剩锋利。他站在那里,渊渟岳峙,与昨夜判若两人:
“出来。”法医回答,“死者生前被缚,体表未见明显伤,口鼻处点状皮下出血痕迹与沙发枕套布料吻合,口腔内侧粘膜破裂出血,典型捂死伤,死亡时间推定超过24小时,不足48小时。”
路观察到现在,情况已呼之欲出。
“熟人作案,伪造入室抢劫现场,排查死者人际关系感情生活,重点调查死者男朋友。”
室内声音隐隐传出来,但不很明显。纪询也没认真听,他目光落在室内空荡荡桌子上条数据线上。那条黑色数据线,像只小小盘曲蛇,额外招人目光。
谭鸣九放过关于人偶话题,正凑到他耳旁,想跟他说青年底细:
青年目光移到桌面底下,那里躺着个颇为醒目银色套头耳机:“这个怎说?”
眼镜刑警愣,不明所以望望耳机。
痕检扭头看眼:“名牌耳机,市价两三千,不便宜。抢劫嫌犯落下这个,有些奇怪。”
眼镜刑警提出个可能:“耳机在桌子底下,嫌犯匆匆离去时候没有看见。”
青年不置可否。他再走两步,来到阳台位置,这里摆放着好几盆花,他指向其中盆,“这盆花土,被松过,翻开看看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