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天对方有事，没来家里。”饶芳洁抱胸坐在沙发上，翘着腿，沉静于某种恍惚之中，她看上去并不太悲伤，回复得也有条理。
“这人你熟吗？”
“还行吧。唐景龙和他很熟，
们家里
木工
直都交给他做。”饶芳洁说，“好像几年前他生病，唐景龙帮过他。他就直便宜替们家做家具摆件，反正木工事他都能干，人老实，手艺也还不错，也懒得换。”
“他叫什
？”
“全名没问。直叫他老陆，陆地陆。”
唐景龙上回可能和第三医院医生在此喝咖啡。
纪询暗暗将这点记下来，也许以后会用到。
*
1月份冷风刮起来，飞沙走石，旦在户外迎风工作两小时以上，出门时擦
再厚护肤霜都没用，保准面色发红，皮肤皲裂。
霍染因刚刚从家名为“卓越洗衣”洗衣店里走出来。
做咖啡，纪询继续摆弄手机，掐着服务员将东西送来时候，再度打电话，这回还公放，当然，依旧是忙音。
“又打不通，比市长还忙。“他不耐烦地挂电话，喝两口咖啡，突然对服务员说：“老唐是你们这VIP客户吧？你们知道他住哪吗？”
“这，规定……”服务员愣。
纪询晃晃钥匙：“别规定，钥匙都在这里，要不是小区太大保安估计不认得老唐，他电话又打不通，也不至于问你们。帮个忙，回头让他多来这里买两杯咖啡。”
服务员没觉出什不对，口风松，说：“唐先生房间是荔竹小区D座1808。”
等警察们进入唐景龙书房卧室，有趣东西出现。唐景龙书房安有摄像头，电脑浏览器是
昨天晚上确认死者身份，今天照例上门通知家属并对死者住所进行初步调查。唐景龙饶芳洁住所在宁市个高档别墅小区，门前还有两头石雕大象，女主人坐在这栋富丽堂皇屋子里，看着警察进进出出，显现出种无所着落木然。
这次询问延续警方之前解到情况，饶芳洁对唐景龙动向无所知，只提供自己最后见到唐景龙时间，1月19号六点左右，当时唐景龙出门吃饭。
至于去哪里吃饭后续有什安排何时回家，她概没问。
霍染因在房子里转圈，在落地窗下看见个还没完工花架。花架安装到半，上蓝白色漆，角落还雕刻有生动活泼花草图案，这可能是这栋空旷华丽房子里最富有生机样东西。
“这个架子是找木匠打吗？怎没装好？”霍染因问。
“哈。“纪询惊讶，“都不用看VIP客户记录本？”
“不用。”服务员不好意思地笑笑，“其实唐先生帮过。他先前和别人在这喝咖啡时候，因为老妈生病住院没病房着急上火，端咖啡时不小心，洒到唐先生，唐先生不止没怪，还拜托他身旁人帮妈妈解决住院问题。直很想谢谢唐先生，但唐先生最近都没过来……这位先生，您待会看见唐先生时候，可以替转达下谢意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纪询仿佛不经意问，“对，你妈在哪个医院住院？”
“第三医院。”
第三医院，距离纪询家就只有两条街；能解决医院住院问题，优先考虑该院医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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