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昨天在电梯口，
看你盯着邻居袋子里
春联，以为你想到
关于唐景龙案线索。”他条理清晰，“毕竟，回去想又想，装裹唐景龙尸块袋子上金粉红痕，看上去确实像是自春联上蹭下痕迹。不过……”
他想起已经找到第
犯罪现场、失踪陆平，没有逼迫过多。
“今天你辛苦，先回去吧。”
说实在话，旁边医护人员都等累。
纪询觉得不能让医护人员这
辛苦，他朝着救护车位置紧走两步，即将上去时候，又听见稻谷场处传来,bao躁叫喊——
想到再过几个小时，就能回到自己家中，躺在按摩浴缸里喝杯红酒压压惊，再高床软枕睡个觉，在梦里把深坑泥土这些糟心东西都擦掉，纪询拖泥带水步伐都爽快不少。
“等下。”霍染因又叫他。
“干嘛？”
“关于这里，你没有什想和说吗？”霍染因问。
“——要说什吗？情况不都已经很清楚？审审他们杀婴事情，再审审他们山上埋陷阱最早究竟是拿来埋谁，哪怕年代久远，证据链缺乏，不能及时定罪；至少他们集体追杀犯罪事实，人证物证齐全吧？”纪询回答。他转头看霍染因，看见霍染因眼里转过丝轻微怀疑。
站在冷风里，但她们还是全部出现，安静无声地聚拢站立，神色淡漠，与频频坐着小动作男人形成鲜明对比。
但反正——不管男女，都有警察盯着。
纪询看两眼，漫不经心收回视线，目标明确地往停在警车旁救护车走去，那才是他该关注方向。
走没两步，稻谷场方向突然响起尖锐孩子哭泣声，那是个半大不小男孩，虎头虎脑，也不知怎，突然大哭起来。
孩子尖锐哭声不比电钻威力小。
“来个女人，赶紧哄哄孩子，站在那里动不动，装什木头桩子，都死啊？”
孩子已经哭不少时间。
警察们对大人不假辞色，对孩子还是
他在心里啧声。
这家伙，真是个彻头彻尾两面派，救他时候不遗余力拼命三郎；怀疑他时候，也是纤毫必查丝不漏，也不知道他是怎同时存在这两种心态且切换自如毫不精分。
“涉嫌杀婴，涉嫌购买被拐卖妇女，涉嫌控制伤害这些妇女……”霍染因逐说，只要来到小山村，经历过今天晚上事情，是个人都能猜到这些，“这些都和奚蕾背景有关，涉及唐景龙事情呢？”
“不知道啊——”纪询耸肩，“霍队忘吗？是因为个老朋友嘱托，才涉入奚蕾案子中。弄清楚奚蕾案子就好，至于唐景龙？这种人渣爱死不死，被谁杀怎杀，关什事？”
霍染因眼中怀疑没有消失，相反，更多审视，从怀疑底下清浅透出。
纪询听着头疼，将脑袋往霍染因肩膀处埋。
“难受？”
他听见霍染因声音在自己耳旁响起，接着只手掌心虚拢，捂在他耳朵上。世界清静许多，只剩下霍染因声音，不疾不徐，安排周道。
“待会你上救护车，就跟着救护车直接回城，这里后续事情来处理——等明天，你休息好，再来局里指认山上追你埋你嫌疑人。”
这感情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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