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个好故事，听完这个故事后，听故事
人可能只能得到茫茫然
片空虚。
“证据呢？”良久，霍染因问。
“没有证据。”纪询直接说，“此时所有
“顶罪不是随便说说，想让警察相信，就得有警察非信不可事。她们得把谎话说比真话还像真。”
纪询抬起眼，望向霍染因。
“所以，安心荷撒泼大闹，话里话外强调山上坟地，引起
怀疑；接着又说服村中男人，让他们相信来迁坟队伍中混着警察，是来调查过去那些肮脏事情；男人们随后翻脸不认人，更加加剧怀疑，此时，选择上山调查，正好进入安心荷瓮中——挖出
众多女婴尸体，就挖出安心荷她们集体作案动机。如前所叙，这是个任谁也无法质疑集体作案动机。”
“这强而有力，骇人听闻，不可忽视动机是她们主动告诉警察。”
“她们不惜挖出很多年前自己痛，用这个动机，掩藏另个动机。
把你带进沟里——”
他戏谑笑。
“怎
也要好好报答晚上救命之恩，对吧？你可还为做人工呼吸呢。”
说着，纪询已经迅速切入正题，不给霍染因留有任何额外反应时间。
“你没看到，当然是想不到。”
“她们要为程正顶罪——
纪询哂笑下，这个动机也确实引人发笑。
“只因为程正替她们送信。”
“在沙漠里呆久，滴水都弥足珍贵；在黑暗里困顿久，点微光都叫人顶礼膜拜。程正足够虚伪，足够怯懦，他什都不是。他只是给这个四面封闭笼子里扎个小小透风口，于是这些女人愿意用命还这份恩德——她们并非向死地毁灭。而是如同飞蛾，为保护最后希望，飞蛾扑火，身化燃料。”
“好，故事说完。”纪询说。
“今天来这里，本意不过调查奚蕾藏着关于唐景龙秘密。唐景龙计划环环相扣，甚至掐着时间安排陆小恩手术，足以证明奚蕾掌握证据后并没有立刻用来威胁唐景龙。这段长长时间里，奚蕾没有理由不找人商量这个秘密。程正，是奚蕾老师，是能够自由来往外界又深知世界上阴暗罪恶人，如果奚蕾要找人商量，他是第选择。”
“所以用唐景龙死试探程正。而这点，被安心荷注意到。等从程正家中出来以后，村子里氛围已经发生变化，安心荷明显是这里女人头目，在她授意下，村中每个女人都在监视，导致无论走到哪里，都能感觉视线如影随形。而这还是事情发展第层次。她们此时并没有更为过激行为，因为不是警察。个普通人，只要打发走就好。”
今天村里发生种种，在纪询叙述之中，如同剥洋葱，层层解析。
“当大高小高来到时候，情况再度发生变化。妇女们此时已经草木皆兵，看见他们，立刻端着盘水果出来试探，这两个棒槌，弯腰露出枪轮廓。由此妇女确定，后边来两位是警察。因为曾鹏fd被捕情况始终没有,bao露，她们根本没有想到这两个警察是押送曾鹏，只以为是打前站，这两个警察是来秘密逮捕程正。”
“安心荷与其他妇女商量，她们决定，替程正顶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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