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接下去要查东西。”霍染因审慎依旧,除非有足够证据,否则他绝不轻易做出结论。他又说,“刚刚接到消息,9·18碎颅案正式重启,明天袁队就要带人去怡安县协助侦破这起22年前案子,也打个申请报告,明天过去看看。你既然不想坐警车,就跟车去吧。”
“嗯?”纪询忽觉不对,“为什要去?”
霍染因奇怪看他
“确定消息从哪里泄露出去吗?”纪询和霍染因闲聊。
“无法确定,泄露可能渠道太多。”霍染因说,“局里人有可能,医院人也有可能,辛永初开始就准备闹大、团伙主动爆料,利用舆论给警方压力可能性更不小。刚刚和第刻沟通过,对方打马虎眼,咬死不说线索从哪里来。”
“和媒体打交道,难免。”
“你经验之谈?”霍染因说。
冬天冷风从窗口吹入。
“你今天补习班去没有,作业写没有?”
“去,写。”练盼盼脸无聊。
“别看手机,把你手机放回包里。”
练盼盼把手机丢回书包。
纪询眼尖,透过书包敞开口,看到几片装在小药盒里药片。
生活哪有这容易。
谁知道个人衣冠楚楚外表下,藏多少狗屁倒灶事情?
他目光再度转移到沙发上练盼盼身上。
女孩毫不避让迎上来,挑衅望他眼。
“现在情况还不明朗,”袁越严肃强调,“练先生,你要暂时对外保持沉默,配合警方调查,警方定会给你们个交代。”
话题又深入,又聊起过去和警队。纪询默不作声想。但他也没什过激反应,可能是回生二回熟,三回四回是朋友,抵抗也要精神,懒得烦。
“再说练达章也不定是随机投毒受害者。”霍染因又说。
“确实,”纪询享受小风拂面,“就算只和他接触五分钟,也能看出他家庭不睦同事相嫉仇人众多,唉,活着真难。”
“刚刚查,他是怡安县人。”霍染因挑明。
“哦——”纪询声音扬高点,“霍队长这怀疑切精神始终不变呐,你怀疑辛永初同伙假托随机投毒,实则定点对他投毒?”
袁越还在病房里问练达章些零碎,对情况解得越清晰,越有助于破案,纪询没陪着,他从病房里再晃荡出来,又见着霍染因。
霍染因坐在走廊休息椅上,歪着头,用肩膀夹着电话,膝上放着他刚刚带来粥点,粥点已经有些冷,但霍染因似乎并不嫌弃,吃得快速且斯文。
很难想象,在医院走廊里将食物放在膝盖上同时打着电话情况下,还能表现出副极有仪态吃相。
这家伙,豪门贵胄啊。
他在旁边站会,霍染因总算放下电话。
“知道,警官放心。”
练达章勉强笑笑,他脸色还是极为苍白,眼睑直神经性跳动着,偶尔还会突地避避,未知投毒人给他太多惶惑不安,这应该不是表演出来,否则他演技就太厉害。
纪询思忖着,听到练达章再说:
“贝佳,出来,十点半,你先带盼盼回去休息吧,今天晚上自己呆在医院就行。”
妻子从洗手间里出来,她擦擦手上水珠,提起女儿放在沙发旁边书包,低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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