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见影认识
朋友，练盼盼也认识吗？
询问室询问
刻不停。
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
强心理素质，能在警方询问室里侃侃而谈，在预审步步紧逼之下，陈见影明显地开始慌张和动摇
，有些回答也前言不搭后语，预审窥着时间差不多，将存储卡重重拍在桌子上！
“还不说，是不是要把你拍视频样样放到你面前，你才肯说实话，你到底祸害多少女孩子，把她们视频卖多少钱！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，还没有任何悔改之心，你量刑只会作为典型，从严从重！”
陈见影全身都抖下。
“看总体很花时间。”纪询讨价还价，拿拇指掐出食指点点，“
只要点点，你看完告诉就好。”
霍染因睨纪询眼，没再说话，算是同意。
纪询美滋滋，继续翻陈见影微信记录，翻着翻着，他注意力集中到对方朋友圈上。
“还是有点奇怪……”
霍染因百忙之中投来个询问眼神，又有人来找他汇报工作。自从纪询坐下开始翻看微信记录时候，霍染因工作就没有停过。太多事情让他忙，他并没有充足时间和空间去像纪询样思考翻阅。
告诉下他们到底怎认识。”
他最后句是对霍染因说，说完才发现霍染因正和别人说话。
来找霍染因是他队里那位眼镜刑警。
他虽然置身刑侦组，但手电脑技术着实过硬，就陈见影被抓来不到半小时功夫，已经将陈见影电脑数据翻个底朝天，正边推着眼镜边和霍染因汇报：
“霍队，在他电脑里发现七八个类似练盼盼色情视频。”
他眼珠慌乱而不知所措在眼眶里来回冲撞几秒钟，最后凝在对面警察身上。
三十八岁男人，弯下眼角，扯起嘴唇，堆出满脸褶子，讨好又谄媚地冲警察笑：
“警察同志，说，说，没有不配合，真，没有用这些牟利，和练盼盼是男女朋友关系，这些是们情趣……今天也是第次把视频上传收钱，是时糊涂
“陈见影朋友圈里有不少人留言。”
作为摄影师，陈见影朋友圈几乎每隔两天就会发套照片。
照片也不固定，有COS照，有风景照，有艺术照，当然也有许多奢侈品包包首饰化妆品乃至五星级酒店下午茶等照片，全方位营造种精致生活感觉。
每次他发朋友圈，都会有不少人同他互动，有些互动ID都不用再点进去看更多资料，光从名字上就能辨认出是小女生ID。
这些都不算出奇。奇怪是，除陈见影会回复这些留言以外，练盼盼也经常出现，回复互动。
“都是练盼盼？”霍染因微微皱眉。
“不，是不同女孩子。这些女孩子年纪都很小，看着就和练盼盼差不多大。”眼镜刑警说，“正在恢复他电脑删除文件，但目前现在还不确定能不能恢复出更多内容出来。”
“这些目前够用，把证据复制份过来，再确认视频中女孩子身份。”
霍染因说，打发眼镜刑警之后，他回头对纪询说：“待会把询问记录发给你。”
这是针对刚才纪询要求答复。虽然正和别人对话，但霍染因并没有忽略纪询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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