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然关注着纪询。
手掌只碰触
下，很快松开。
“随时联络。”霍染因，“快捷键1。”
纪询哑然失笑：“好好，放心，随时联络，有线索定第时和你联络，
大队长。”
这次他们共同竞争中齐律所高级合伙人位置，这位年长岁前辈惜败于练达章手中，在口供里，他酸溜溜说这
句：
“练达章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是个白眼狼，当年大三，他翅膀还没硬就辜负过对他有栽培之恩院长，现在，他当高级合伙人，早晚也会辜负中齐律所。”
当时警方考虑到两人之间显而易见矛盾，还在丰奇思身上投下批警力物力，但最后调查显示丰奇思并不存在投毒时间和空间。这句证言，也就被起封入浩瀚如海卷宗之内。
直至纪询再将它翻出来。
纪询合上档案，转身朝外。
他走两步，手臂被人扯住。
霍染因抓住纪询。
围拢在霍染因身旁人群如同江水，他们话语则是刻不停汹涌潮汐，重峰叠浪，将人没顶。霍染因就在这水浪中伸出手臂，那是最坚实锚点，连接着自己与纪询。
纪询对上霍染因看过来眼睛。
这刻有无数事情等他决断，等他批示，等他带人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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