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染因诧异
声音响起来，纪询这才发现自己用力抓住
霍染因手。
“
想到
件事。”纪询说，“你还记得孔水起收到那封信，香味有多浓吗？”
霍染因蹙蹙眉：“考虑到这封信已经寄出很久，残留在上面味道确实比较明显，但也要考虑孔水起将其存放在塑封袋中……”
有“比较明显”就够！
纪询没有听完霍染因话，直接将人拖到练达章办公室。
这时，电梯叮声停在他们所有楼层，隐约交谈声自电梯厢中传来，有人要出来。
两人俱是顿，接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将目光彼此挪开。
纪询将硬币丢回掌心，无所事事地看着前方电梯，很快，电梯门打开，两个穿职业西装年轻女性从中走出来，左边是高个子短头发女性，右边是矮个子长头发女性。
长发女性手里捧着束干花，面上苦恼：
“不小心买错，想买鲜花。”
对方真难得在工作时候做出这副模样。
“……工作，工作。”纪询硬生生转移话题，“你觉得这个结局怎
样？”
“没什结局不结局。”霍染因收敛表情，淡淡说，“纪询，好也无所谓，坏也无所谓，这是现实，如此而已。”
“霍队长，你真无趣。”
“有趣们可以留在明天做。”霍染因平平静静。
既然练达章全部承认，接下去就是去警局做个正式笔录。
练达章概听从，只是说：“没有问题，请给点时间，收拾下东西，再把工作交代些。”
两人出办公室，来到电梯前等着，把空间留给练达章。
纪询倚墙站着，来来回回抛枚不知从哪来硬币，脸茫然。
“被掏空？”霍染因瞥他眼，说。
办公室玻璃墙依然层不染，玻璃墙后，练达章背对着他，面向自己那张大得出奇办公桌，正擦拭个摆放在桌上天平。
他进门响动惊醒练达章，练达章转头歉然：“等久？不好意思，马上就好。”
“信上
“干花比鲜花放得更久。鲜花打理还麻烦。”
“但鲜花漂亮，还能闻到花香。”
“你喷点香水也香。”短发女人哄道，“刚买瓶新花香味香水，多喷几下，保管比鲜花还香。”
纪询太阳穴忽地像被记重拳击中，他大脑狠狠振荡下！
“怎？”
纪询暗哼声。练达章半天没有出来，他等得快睡着，干脆从兜里摸出个硬币来回玩着提神，玩着玩着，他屈指弹，将手里硬币弹起来咬住。
旁边霍染因眉心叠起，看上去简直想要直接过来把他唇间硬币给扯掉。
纪询这时又来劲，漫不经心冲人笑，挑衅般咬咬硬币。
光想有什用，有本事你就真过来扯啊。
“哎呀，真讨厌……”
“多少有点。”纪询含混应声，推理时候是精彩绝伦，叙述时候也要打叠精神缜密逻辑，但等所有事情都做完，好像就可以高床软枕白日做梦。
他感觉背后墙在晃。
晃没两下，霍染因手伸过来，抵住他肩膀，他才发现，晃不是墙，是自己。
“可以靠着……”霍染因起个头。
“现在还没到明天。”纪询忽生警觉，说完就见霍染因嘴角微勾，似笑非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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