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勃勃生机由缺憾组成。
纪询想,他手指先覆盖在霍染因锁骨褐色贯穿伤上,指腹在上面来回摩挲,渐渐感觉手指下身体热起来。
“调来宁市前你做是什?”纪询问。
“没做什。”霍染因神色淡淡,对此没有更多倾诉欲望。
“痛吗?”纪询又问,他低头吻着锁骨处伤口。但温柔只换来霍染因不耐烦。
纪询听见声轻轻笑。霍染因玩味道:
“还以为你会在沙发上做——”
“床更舒服。”纪询漫不经心,“沙发可以下次,至少等你先把沙发膜给撕。”
他们进卧室。房子像人,霍染因卧室就和客厅样,简练直接,现代风格,总体灰黑色调,窗帘拉着,衣柜打开半扇,里头挂着为数不少衣服。
他将霍染因放在床上,自己也跟着倒下去,他埋首在霍染因颈边,深深地吸口气,他嗅着他身上味道,也嗅着那皮肉之下,流淌鲜血味道。
,“因为戳破你内心伤口?”
“因为……”纪询揽住霍染因,他在霍染因耳旁吐气,“想和解人上床。想拥抱他,想占有他,想彻底弄脏他……”
他手已经抚上霍染因衣服。
刚刚洗完澡人穿着套睡衣,刚才拥抱厮磨中,睡衣领子被弄歪,领口颗扣子也解开——可能霍染因之前也并没有将其扣上。
从睡衣欲遮欲露缝隙里,纪询能够看见霍染因浅浅凹锁骨。隔着衣服,纪询手指在霍染因锁骨处划过,最后停留在扣子上。
“纪询,你再这磨磨蹭蹭——”
纪询没有因为霍染因急躁而打乱自己步骤,但他将自己丝拿捏不准很好地隐藏起来,他抚着这具美妙,叫人忍不住把玩身体,直到男人腹部,松垮垮睡裤挡不住任何风光,他轻而易举地碰触到藏在其中,半软半硬东西。
他手掌将其覆盖,不用太多动作。
这东西就彻底苏醒,在他手里发烫,胀大。
“它很精神。”纪询对霍染因低笑,“看起来
他在霍染因耳颈上烙下连串轻吻,感觉着霍染因双手也在他背后游走。
他第次感觉到霍染因双手能够这样柔软,平日里霍染因手总是坚决,带着硝烟火药味道。
他用牙齿咬开自己刚才扣上扣子。
两人亲密到皮肉相贴,他发丝扫在霍染因脖颈,霍染因胸膛起伏下,仿佛有声受不住痒闷笑响起来。
睡衣上衣扣子被他挨个解开,衣服滑下肩膀,堆积在他双臂处,霍染因上半身裸露出来,劲实肩,瘦削腰,精心锻炼和保持腹肌。他肤色十分苍白,比例完美得像是雕刻家用上好石料精心雕琢而成,但再好雕刻家也不能雕刻出他身上勃勃生机。
他说着如此色情话,手上却丝雷池不越,极度斯文地将霍染因扣子扣好,随后抬头。
他们目光交错。
霍染因俯身,舔纪询嘴,仿若条美人蛇:“来。”
纪询将霍染因从沙发上抱起来,这抱仿佛婴儿抱姿,纪询手托着霍染因背,手托着霍染因臀,向卧室走去。
霍染因吃惊,但没有挣扎,他顺势用双腿勾住纪询,将身体倚靠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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